斗字堂里,那些个伙计,一时间皆没有了声响。 他们知道,如今被一把马槊钉死在崖壁上的人,是他们追随多年的堂主。 可却无一人敢出声反抗。 只因李镇,早早收起了在铁把式门道里凝的金坛,也未露出镇仙门道里凝的黑坛。 他就这么静静站着,洞子里的过堂风吹起他黑褂子的衣角。神色平静,似乎杀一位堂主于他而言,根本不值得泛起任何波澜。 至于临字堂的那些兄弟们,如今却跟炸了锅似的。 “李香主竟……竟杀了斗字堂的堂主!” “搬坛杀合香,我……我总不能是在听小书吧!天下真有这般奇事?” “果然,李香主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也太几把生猛了。” “李香主猛是猛,可他杀了周堂主,会不会太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