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也不好在回避:“就是觉得鲁管事人品不错,有担当,能护的住身边的家小,这样的管事,身边该有个知冷知热,温柔谦和的娘子在身边陪着,不然我这心里都觉得愧对管事。”
鲁管事眉头皱的死紧,夫人怎么就揪着自己的亲事不撒手呀,不会是阿福姑娘在夫人身边说了什么话吧,人说小鬼难缠,就是这个道理了:“当不得夫人如此记挂,这事,这事也不是小人说了算的。怕是没有好人家的娘子愿意跟着小人这么一个浑人。”
看缘分这三字,这年头的人说不出来的。
芳姐:“看管事说的,怎么就没有人呢。管事好好地想想,可是有心仪的娘子,怎么说我这个面子还是有的。给鲁管事当个媒人还是成的。”就差说,你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鲁管事咬牙,不就成亲吗,再不济,也不就是娶个丑婆娘罢了,只要阿福这丫头能消停,他认了:“小人实在没有什么成算,还要夫人费心。”就差没说,他对夫人身边的阿福姑娘没有非分之想,还请夫人放心,阿福姑娘放心了。都是刘寡妇的口舌惹的是非。
芳姐心下一喜:“这么说,管事也是愿意成亲的,有这个想法,那就好办,不就是个娘子吗,费点心思没什么。管事为了咱们府上费心费力的,能为管事做些事情,本就是我这个夫人该做的吗”
鲁管事看出来了,夫人饶了半天真的就是为了给他说亲,怕是夫人对这次的事情恼了,怕自己的亲事在让闹出来什么事情。
怕是也有阿福姑娘在中间出力,怕自己癞蛤蟆惦记天鹅肉呢。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鲁管事:“小人谢过夫人,有劳夫人费心。全凭夫人做主,小人心中实在没有章程。更没有心仪的娘子。”这话说的更明白了。
芳姐:“对了还不知道管事想要娶个什么样的娘子呢。”
鲁管事:“只要有人不嫌弃小人就成,全凭夫人做主。”
芳姐心说我怎么就觉得有点欺负人,逼人家娶亲的意思呀,我真的是在说媒好不好。语气尽量和缓:“管事说的,好歹也是管事娶亲,怎么也该有个大概的标准不是。”
鲁管事没法子:“能够操持家务就成。”
这也太随便了。阿福想这个自己真的成。心里美滋滋的。
芳姐:“咳咳,管事呀,我觉得阿福就不错。”
还没说完,鲁管事扑通就跪下了,果真如此呀:“夫人,小人不敢,小人真的从来不曾对阿福姑娘有过非分之想,还请夫人明察。夫人说是觉得小人的存在让阿福姑娘困扰了,小人愿意到庄子上做事,还请夫人明鉴。”
芳姐气急,阿福可在里面听着呢,怎么就说的这么坚决呀,小声说道:‘这个可以有。’
鲁管事抬头,本来想说真没有的,可夫人表情太过狰狞,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呀:“啊。”
真心的就不明白了,到底要他怎么样呀。当初在刘娘子的店里,那刘娘子话里话外都把人家阿福姑娘往自己身上绕。
鲁管事就说阿福姑娘定然恼了,所以刚才那么表态。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过别的意思,都是那刘寡妇多事,绕口舌的。可夫人到底什么意思呀。
芳姐:“啊什么啊,阿福可是能操持家务,娶不娶。”
鲁管事从跪地,到坐地上,天塔了的一副表情,脑子都顿住了。怎么就变成了要娶阿福呢。
阿福恼了,怎么说听到娶自己,也该是一副惊喜的表情呀。他什么意思,蹭就窜出来了:“怎么你觉得我不能给你操持家务。”
鲁管事看到阿福,那张脸都成了疤痕了,纠结在一起,口都是干的,愣是说不出来话了:“阿福姑娘呀。”
阿福气的急眼,这人真的不想娶自己,扭头走人了。
芳姐:“真的不娶呀。”
鲁管事看着跑出去的阿福,都是扭着的腰身,怎么从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呢,眼睛都有点直。原来是不敢想,现在突然有人跟他说,可以想了,就跟打开了一个闸口一样,眼里都剩下阿福的的腰身了。听到夫人这话,结结巴巴的:“娶,娶,娶的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