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觉得心累:“你这是结仇呢吧,鲁管事心高气傲的。你这话不把人给得罪死了吗,还想人家对你有好印象不。”
阿福:“总不好看着他点头应了媒婆吧。”
芳姐:“算了,还是我给你去鲁管事那里提亲吧。不然就是不应了这个媒婆,鲁管事也要娶咱们府上的厨娘了。”
打眼看看因为这句话脸色红的不像话的阿福,心说原来这还是个爱你在心口难开的,当初坐在马车里面看和阿福盯着鲁管事的时候。眼光挺**的呀。
阿福是个棒槌,难道鲁管事也不通透。
在阿福的脸色,难道一直等着自己去提亲呢。天呀,早知道她干嘛那么大度,还觉得人家两人在你侬我侬呢。
想起阿寿的话,还是自己对这个世界适应不良呀,愣是耽误了自家阿福一年的好时光,想想都闹心,竟然还是自己的错了。跟谁说理去呀。
郁闷的看着脸色充血阿福,原来就是个纸老虎,平日里的泼辣都是假的呀,连个老男人都搞不定,哪里像自己的丫头呀。
想到这里,芳姐突然心情又好了,当初自己同池二那货的时候,多简单呀,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问句娶不娶有那么难吗。当初两人可是玩笑一样就成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池二郎还记不记得了。
芳姐就不知道,她当初问了一句话,人家池二郎一夜怎么翻转难眠的。多大的震撼呀。也就是芳姐没心没肺的,敢问表叔娶不娶她,给池二郎掀起多大的风浪呀。他们中间可是隔着山隔着水的,若不是人家池二郎有担当,敢相敢为,能有他们的今日吗。也就是芳姐乐的出来。
忍不住抱怨:“你跟我见外什么呀,不好意思怎么不早说呀。”
阿福还不乐意呢:‘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吗,做就好吗。’她还看不上当初夫人直接开口让人娶的行为呢,不然现在的夫人定然更有面子。说起来都是自家夫人太口没遮拦了。他只是吸取教训。
芳姐气的心口疼,问题是,你没做出来成果不是。根本不知道这丫头把她当成翻遍教材了。
挥挥手把不争气的丫头给打发出去了,怎么就那么笨呀。说起来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若风更勇敢一些。看人家真么多年了。就那么点心思,越挫越勇,到如今还贼心不死呢。简直把爬主子床,当成了毕生追求了。如今芳姐都能当成一景看了。
芳姐是个行动派。既然人家阿福一直等着自己说话呢,可不能在耽误了。
所以才被阿福给气的头昏脑涨的鲁管事,第二天有被夫人给接见了。
鲁管事心烦呀,就这么点私事,夫人都给惊动了:“小人罪该万死。让夫人为了小人的私事,如此费心。都是小人给府上,给夫人招惹了是非。”
这话未尝没有嫌弃芳姐多事的意思。不过芳姐可以听不懂,谁让自家丫头昨天才把人给得罪死了呢。
芳姐笑容满面,自己都觉得比前几日的媒婆笑的专业:“管事呀,虽说是你的私事,可还是要慎重呀。阿福说话虽然直接了些,可心思是好的,虽然管事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可人嘴两张皮。未必没有人说些闲话。阿福这孩子,心思赤忱,也就是真的为了鲁管事一心一意的着想,才会跟管事不接心,当成自己人,说的那么直接。管事大人大量,还望不要怪罪。”
阿福在后面皱眉,自家娘子客气什么,娶不娶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也不想想一句话的事情,她憋了一年都没憋出来呢。
鲁管事:“夫人客气了。都是小人处理不当,让夫人同府上跟着让人说道。都是小人的不是,是夫人宽宏,才不同小人计较。至于阿福姑娘的话。小人领情。夫人放心,刘家娘子的事情,小人早就已经同冰人说清楚了。”其他的真的不想多说了。
芳姐:“说清楚了呀,这么说鲁管事拒绝了刘家娘子。”
鲁管事脸红,当着夫人说私事到底有点抹不开脸:“小人家底单薄,实在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不敢想成家之事。只愿有生之年能在夫人身边效犬马之劳。”
芳姐:“咳咳,这个亲事还是要想的。”
鲁管事不明就里:“小人真的不曾想。”
芳姐:“这个必须想。”
鲁管事抬头,什么意思呀,怎么听着跟自己想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呀:‘夫人,什么意思,还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