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从静默如鬼魅。他眯眼望向北方——那里是乌桓骑兵必经的谷道。 “乌延小儿,这次定要你有来无回。”他低声冷笑,手中长槊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斥候疾驰而来,单膝跪地:“将军,乌桓骑兵已至二十里外,约四千骑!” 公孙瓒眉头微皱:“四千?比预想的多了一倍。”但随即又舒展眉头,嘴角勾起一抹狠厉:“无妨,乌桓人骄纵轻敌,必走谷道。待其入谷,我军居高临下,一击必杀!” 公孙瓒微微颔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环首刀的刀柄。 这把刀随他征战多年,刀鞘上的漆已经斑驳,但刀刃依旧锋利如初。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冬日的太阳苍白无力地挂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正是突袭的好时机。 “传令下去,待敌军过半,听我号令出击。”公孙瓒的声音低沉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