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殿下你死了呢。”
华炎晏:“你!”
华奇珩不再说话,抢了他的毛笔,开始自顾自地在纸上写诗,边写边唱《宁夏》,边唱边写好诗,他唱歌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了袁暖暖和任森的影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个男的,总被袁暖暖缠住坐在学校操场上数星星,她就爱唱这首歌,一唱就招蚊子,蚊子一多华奇珩就想逃跑,但是卓其拉劝他忍辱负重,然后他一负重蚊子又能吃饱了……恶性循环。
他忍不住偷偷瞄了一下卓其拉,嘴角上扬几度,把结尾那句诗给改了。
“安卓。”他写完诗,立刻使唤下人。
“把这个送去给王妃。”
华炎晏单腿起跳:“你写的什么鬼东西?就要乱送?!”
抢过来带着批判的目光审阅,越审表情越拧巴,这么肉麻的,也敢叫诗?
敢。
华奇珩把诗抽出来,让卓其拉踩着风火轮送去给骆怀慈。
一个小时候,骆怀慈让阿黛送来了另外一首新诗,《红尘笑》: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落款:当代花木兰。
华炎晏鼻孔喷火,气得差点生吞手里这张纸。
他一口气连续写下两首诗,落款完毕后抛出去给卓其拉:“送过去,给她!”
半个小时候,骆怀慈送来新鲜出炉女权诗歌一首——《弃奴》:
花非花舞花满天,色不迷人人自迷。善解人意求太平,称兄道弟一身轻。
落款:睡在你隔壁的兄弟。
“噗——”华奇珩一口龙井没憋住,他想喷死他自己。
卓其拉神情漠然地拱他手臂,“你爸爸有帕金森?”
华奇珩:“什么人参?”
卓其拉眼神指向华炎晏,只见他两手微抖脸黑青。
华奇珩轻轻摇头,说好手牵手一起走,怎么一人被变单身狗?
华炎晏看向他,眼光暗淡。他儿子实在无法给他什么有用的建议,只能撑头靠在桌上,用傻白甜的表情回应他。
华炎晏再次挥动狼毫,憋着一腔怒火在纸上继续写诗,以实例歌颂封建传统女德。
他还不忘把骆怀慈那诗的落款给改成“逸王妃”,命卓其拉踩上风火轮火速送过去。
果不出其然,第三首诗准时送达,纸上不见什么五言七律,只有八个大字:红粉关系,大智若愚。
华炎晏怅然,他的王妃,为什么这么奇怪?
“玉音,你怎么看?”
撑头打盹的华奇珩被点名,一下醒了。
“偷看?没有,我绝对没有偷看!”举起手发誓。
华炎晏的心仿佛被绑上了几千斤的石头,累得苦不堪言。他的生活真是一团糟,从小青梅竹马智力相当的玉音妹妹进了趟监狱出来就傻到无法沟通,而原本以为又肥又丑的王妃七十二变般
地楚楚动人,更可怕的是这种绝品相貌的皮囊里竟然裹着一副完全看不上他这个法定丈夫的女权灵魂,让他情不自禁后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