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突然捂着胸口满地打滚,“是这儿!烫的是这儿!”
好了?
居然真扎好了?
全场的人,内心都被震撼到无以复加。
童樱手中的银针坠地。
她盯着李玄戈的银针轨迹,突然癫狂大笑:“太萱妃当年剖心取血,原来是为了画这个……脑内乾坤图?”
颠覆认知!
李玄戈的这一番操作,彻底让她陷入自我怀疑当中。
她醉醺醺地拎起酒葫芦往头上一浇,泼湿的鬓发贴在惨白的脸上。
“老娘用梅花针试遍十二经络,竟不如你扎两针头皮???”
话音一落。
手中的酒葫芦“咕噜噜”地滚到李玄戈脚边。
满院药香混着酒气蒸腾,她顺势又一屁股坐在石阶上,笑得比哭还难听。
“哈哈哈哈!”
“太萱妃啊太萱妃……”
“你用自己的命,换了一个妖怪来克老身!”
她的认知真的被颠覆了,明明李玄戈在她面前只能算是一个孩童,可两人的角色却悄无声息地互换了……
自己反而更像一个可怜,弱小,无力的孩童!
虞谣娇躯颤抖,星眸瞪得滚圆:“师父……真输了???”
“输个屁!”
童樱猛然揪住李玄戈的蟒袍前襟,双眼死死瞪着,“小兔崽子,你这针法压根不是岐黄路数……”
她的手指戳向自己的太阳穴,癫狂嘶吼。
“你这是妖法!是巫蛊!是苗疆那套跳大神的路数!!!”
李玄戈顺势握住她的手腕,三指往脉门一搭。
“医圣这是急性酒精中毒伴随认知失调受刺激了,建议来两斤醒酒汤配黄连漱口!”
“放你娘的……嗝!”
童樱的咒骂被酒嗝截断,袖中突然甩出三枚金针,射向李玄戈的咽喉……
“叮!”
惊鸿剑气破空而来,将金针尽数震飞。
公孙明月一身雪衣,翻卷着落在院中,剑穗缠上李玄戈的腰,往后一拽:“医圣是要杀人灭口?”
“姐姐误会了!”
李玄戈顺势倒入公孙明月的怀中,“童医圣分明是瞧本王天纵奇才,想收作关门弟子呢!”
“收徒?”
童樱怪笑一声,枯掌拍得石桌砰砰响,“老娘要把你泡进九毒瓮,日日取脑髓入药,剖开肠子瞧瞧塞了多少王八屎!”
恼了!
真的恼了!
当一个人的认知被另外一个人颠覆的时候,再经过究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