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刀疤脸捶着青砖,开始疯狂唱戏了起来:“嗷嗷嗷……脚趾头抽筋抽成九节鞭喽!”
别说。
两人看上去,都病得不轻……
李玄戈顺势抄起童樱放置的针匣中,最长的三棱针,在火盆上烤得一片通红。
“先说好,本王这招叫‘醍醐灌顶大法’,扎完可能梦见王八念《金瓶梅》……”
“少废话!”
童樱的梅花针已戳进络腮胡环跳穴,“老娘用‘九宫还阳’扎他三天三夜,保准……”
“嗷——!!!”
络腮胡猛然诈尸一般地弹起,随之抱着根本不存在的右腿满院驴打滚:“日他仙人板板!烙铁在钻老子腿肚子上啊!”
童樱捏着梅花针一颤,脸色一沉:“不可能!环跳穴明明……”
“我刚刚已经说了……”
“他的腿在这儿啊!”
李玄戈指向刀疤脸的脑袋。
然后。
三棱针快若闪电刺入百会穴旁半寸,“这个叫‘运动感知区’,一针下去……”
“啪!”
刀疤脸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呆滞了:“我的脚……在抽我的脸?”
满院死寂。
虞姬呆若木鸡,虞谣的药籍在掌心掐成麻花。
一旁的千户揪着头发,错愕不已:“好家伙!殿下这是把对方脑子给扎串了???”
“放屁,这叫神经调控!”
李玄戈旋身从针匣中拔出另一枚银针,银针顿时在月光下晃出残影,“再补一针‘见龙在田’……”
“唰!”
第二针精准地刺入刀疤脸的太阳穴后三寸。
刀疤脸突然金鸡独立蹦起三尺高:“老子的脚回来了!能踢毽子了!”
说着。
便当真从裤裆摸出一个鸡毛毽子,再当着童樱一脸铁青的表情,来上了一招“倒挂金钩”。
不是……
这真的是有病,而不是跟李玄戈串通好的戏子???
“不可能!”
童樱闭上眼睛,又随之睁开,重复了数次才哆嗦着身体,“老身行医四十载……”
“您行医四百年也治不了认知障碍啊!”
李玄戈一把扯开络腮胡的衣襟,露出心口位置的狰狞烧伤,“三天前试炮时火星子溅到这了吧?当时是不是听见‘右腿熟了的味道’?”
络腮胡浑身僵直:“殿下怎知……”
“因为火星子燎你胸口的瞬间……”
李玄戈的银针猛然刺入他耳后风池穴,“有人说了那一句话,让你的猪脑子把胸痛记成了腿疼!”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