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放昨晚的激战——赐恩将她压在床头,双手在她腰间和大腿间肆意游移,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挑逗,隔音良好的公寓让她毫无顾忌地放声呻吟,甚至试了几个大胆的姿势,像後入时他紧抓她臀部的那股力道,让她高潮得几乎晕眩。她虽睡了一晚,但走出卧室坐到餐厅桌前,脑袋仍被馀韵塞满,脸颊泛红,下身隐隐胀痛,低声嘀咕:「这男人……真是要命。」 赐恩从厨房端出咖啡和三明治,穿着灰色睡袍,金框眼镜下的笑容一如既往温柔。 他坐下,轻声说:「雨桢,我最近有点事要处理,这几天的服务你得自己应付了,抱歉。」 雨桢愣了一下,点头笑说:「没关系啦,我们交往又不是要黏在一起。你有自己的事,我也习惯一个人跑服务了。」两人交往後并非总是形影不离,她觉得这样反而更好,各自有空间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