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掠过她的胯骨,停在她腰身上,他说没什么。 不管他在想什么,温都有种胜利的快感。她赢了,她在教他做爱呢,她忍不住要得意地微笑,得意得有点过分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又捏住她下巴,他开始吻她。 情欲好像也只让他的瞳孔更加漆黑,他面孔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单调色彩。在他专注的神情里,温看见某种悲伤的东西,于是她问他,他不幸福吗。 丹尼尔说,他非常幸福。他只是意识到自己必须承认,他是最糟糕最低劣的人。因为他就这样和她做爱了,甚至还想要继续和她做爱,他享受着不可原谅的快乐。 这样的告解很像是坏人的免责声明,温提醒自己不要把他想得太简单了。 就像最开始缠绵在床上的时候,他过度地热爱她身体的那些表现,他展现的那些温柔,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