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一寸寸的从纪柏臣掌心下抽出手,剥离出来的手持续升温。
徐刻起身,掏出手机结账,后腰完美的呈入纪柏臣的视线,瘦到两只手能轻易圈住大半。
纪柏臣起身,“一起记我账上。”
“好嘞。”老板对纪柏臣笑道。
纪柏臣看向徐刻,“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徐刻说了个酒店名字。
徐刻与纪柏臣乘坐电梯下行,宽阔的电梯里二人并肩站立,纪柏臣的呼吸声很沉。
电梯门敞开后,纪柏臣长腿停在车旁,单手拉开副座侧门,大手撑着门,露出一截腕表,清贵优雅。
上位者拉开的门,夹杂着一股滋生着欲火的暧昧。
尤其是在纪柏臣弯腰给徐刻系安全带时,清贵斯文的皮囊被亢奋的y望一点点的撕开,上位者粗粝的指尖划过徐刻胸膛,体温是无法遮掩的滚烫。
徐刻低眸瞥了眼从他脖颈滑到胸膛的手,微微伸展着脖颈,侧了脸,视线攀上纪柏臣滚动的喉结。
从纪柏臣的角度来看,徐刻呼吸时薄唇张合,像是刚被吻到窒息,正侧头缓和。
纪柏臣的手十分自然地滑到徐刻腰线,Alpha强烈地占有欲将徐刻浸泡在尤加利的信息素中。
仅仅是信息素的浸泡对S4级且陷入易感期的Alpha来说还远远不够。
如兽性般的占有欲似乎随时要冲破这层斯文败类的皮囊,理智是拴着Alpha的最后缰绳,但也总有失控的时候。
Alpha试图在没有信息素的Beta身上留下痕迹。
纪柏臣视线盯着徐刻下巴,咔哒一声扣好安全带的同时,粗粝的大手往上抽回时掀起徐刻束在西裤中的半侧衬衣。
掌心擦过肌肤,迅速留下了一片靡丽的红痕。一瞬的肌肤触碰,y望的旷野被大火点燃,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
下一秒,徐刻下颌一紧——
纪柏臣捏着他的下巴,扳正徐刻的脸,黑睫下的瞳孔尽是侵占意味。
徐刻用食指摁住了纪柏臣的唇,“嗯?”
纪柏臣蹙眉,滚烫的指腹不舍得离开,拇指攀触上徐刻唇瓣,微凉的扳指恨不得挤进徐刻齿间。
理智在徐刻淡漠的视线中回拢,纪柏臣抽回了手,冰凉硌人的翡翠扳指离开徐刻紧阖的唇瓣。
纪柏臣合上副驾车门,绕过车前上车,引擎发动的声响盖过车内紊乱的呼吸。
车窗外的风夹着雨,狂乱地拍打着窗户。
车窗外嘈杂的雨声一点点的在耳膜中淡化,徐刻靠在车座上,疲惫地合上眼皮。
坐在纪柏臣身侧,总是会很想休息,他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徐刻迷糊着入睡,红绿灯路口,纪柏臣脱下风衣外套,盖在徐刻身上,大手将徐刻松散的衬衣重新塞进西裤里。
窗外的风雨,车内一片安静,转向灯滴答滴答地响,徐刻呼吸声愈发均匀。
车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徐刻因刹车而醒来,身体被风衣包裹住了暖意。
“谢谢。”徐刻掀开风衣,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纪柏臣喉咙沙哑,“徐刻。”
“嗯?”
“两年前没有及时出现,我很抱歉。”
徐刻愣了一下,“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