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手中泛香,她舍不得扔。
……
“朕……额,我想去泛舟垂钓。”
许宴知瞥一眼,“你不是说干什么都行吗?先用午膳。”
“朕……我不饿。”
“我饿了。”
“……许宴知,我是皇家的公子。”
许宴知领他入楼,“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出了宫,你就不姓皇。”
“我本就不姓皇。”
许宴知一本正经,“我说我饿了,你若不饿就自己玩儿去吧,你一个人去泛舟垂钓。”
“你威胁我?”
“不行吗?”许宴知抬眉反问。
她继续道:“你是我带出来的,就得听我安排。”
“你怎的如此霸道?”
“幼时便是如此,你还不习惯吗?”
靳玄礼哑然,落座冷瞥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不吃你出去。”
“放肆!”
“你非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
房门敲响,是小二上菜。
菜品不算新奇,却是幼时许宴知常带他吃的。
靳玄礼静了一瞬,拿了筷子。
许宴知故意拦他,“你不是不饿么?”
“现在饿了。”
……
白日捶丸、泛舟,虽也垂钓但一无所获,二人衣袍反倒湿了大半,回城换了衣袍又去夜市闲逛,许宴知领他登了观景楼。
月光柔散,满城星星点点,街道烛火通明,入了夜的京城别有一番柔色,却也尽显热闹繁荣。
“受伤了还饮酒?”
她抬眉,“你不喝?”
靳玄礼接过她手中酒壶,“如此美景,若无酒相伴岂不无趣?”
许宴知端酒杯倚坐围栏,撑着脑袋去瞧楼下街道,她眯眼勾出懒怠,“这一晃,你我都大了,幼时场景也有些模糊了。”
靳玄礼轻笑,“人总是要长大的,谁会一直是个孩童?”他一耸肩,“记得该记得的便是,何必要求事事记清。”
她侧头勾唇,“什么是该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