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她的状态不好,恐怕要像你说的那样。”
“你注意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我知道媚媚是什么意思?
“不可以,天意难违。”
我看电视,知道,郭洁身体里的老女巫师会来找我的,可是那个老女巫师是谁呢?
萨满巫师都没有巫师谱的,我对不上号,一百多个巫师,女巫师就有十多个,也许她根本就不是没巫。
在萨满巫师最旺盛的时候,有些巫师偷偷的收不徒弟,这徒弟不入没巫,就是野巫,路子也是乱七八糟的,我就怕这事,他们研究出来看巫术,都千奇百怪的,说不定就研究出来什么变形的巫术来。
没名告诉过我,也许我会碰到野巫,最好不要招惹他们,他们也想入没巫,不能收,那是巫祖所不承认的。
我无法确定这个老女巫是野巫还是没巫,这让我不安到了极点。
这两天我没有出屋,郭子孝打来电话说,他妹妹说脑袋里的虫子没了,人也好了。
我没有说其它的,就是老女巫从郭洁身体里出来,也要难受上十三天,这是最痛苦的十三天。
大灰兔子死在了肇老师的门口,我过去了处理掉的,那个在棺材里的男人,应该是满意了,尸骨清出来了,也不应该是有什么事了。
媚媚第四天才回来,她说。
“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媚媚不开心,坐在那儿总是发呆,我想,毕竟是好姐妹,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那个老女巫师竟然没来找我,真是奇怪了,大概不愿意理我,如果我不再走一步,不让她从郭洁的身体里出来,她也不会惹我,这样也挺好的,大家谁都不折腾。
过完年,媚媚让我陪着去看她的那个姐妹,见到人,似乎好多了。出来的时候,媚媚问我,她能好吗?
“没有可能,她在要好的时候,父亲出事了,来看她的时候,她没有好的可能了。”
媚媚就哭了,这也许就是人生,人的命是不一样的,有的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有的就是按排好的,改变不了的。
我想着祖地种人的事,那是正事,也是大事。
我没有想到,阎肃来了,坐在酒吧里,喝酒,我进去的时候看到背影就认出来了。
“老朋友。”
我们抱了一下。
“你那边很好吧?”
“很好,只是这悬壁太可惜了。”
我只是摇了摇头,看来阎肃又是来告诉我族战的事情了。
但是,他没提,一直到走,也没有提,我知道,他没说,我心里也明白。
看来族战什么时候开始,也是阎肃来决定的,不管怎么样,先这样扯着,扯一天算一天,谁知道命运会怎么安排呢?也许就差那么一天,就会改变了你的命运,人生就是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