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一副看了□□的模样,啧啧啧”,楚东北喝了一口红酒,刚洗过澡的水润被红酒再浸润,显得更具诱惑,“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我现在怎么了?”。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将你吃干磨净”。
“滚”。
“不信?那让你自己看看”,楚东北弯腰,将放在桌子的手机拿过来,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两个人,头挨着头,只听得一声响,画面被定格。
李三秋看着照片的两个人,古铜色的坚实胸膛让人倍感温暖,精瘦的身体里隐藏的爆发力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被深深折服,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
然而这些曾经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当现在却是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
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
低垂的眼眸如乌云过境,浓厚的水汽聚集在一起模糊着他的视线,绯色的脸庞逐渐变得苍白,紧抿着的嘴唇显出一排浅浅的牙印,旖旎的春光霎时被冲得支离破碎。
一如记忆中的温暖大手,温柔而宠溺的揉着他的头,低沉迷醉的叹息声附在他的耳边,直击心脏的最柔软之处。
“哟呵,阿秋是不是被哥的帅气给惊到了,看着小脸惨白的”。
“我擦”,李三秋猛然抬头,扬起手将楚东北耷在自己肩头的手臂给推了下去,紧张的提高声音吼道,“滚一边去,楚不要脸!你这个有妇之夫离我这个黄金单身汉远一点,别他妈的随便撩爷,撩着了你又不负责灭”。
“你让我帮你灭火?”。
“哼,不让!”。
“哎,果然是过河拆桥啊,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楚不要脸,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阿秋的意思是你自己不是个男人咯”。
“你才不是男人!”。
“呵呵”。
“呵你妹啊!单身狗没人权啊!呵个毛线,你怎么不对着夏悦呵呵去”。
“男人啊,床上床下双面人,提上裤子就跑路。阿秋你说是也不是?”。
楚东北走到窗户边,眼睛微微眯着望向远方,映在他眼眸中的除了那万家灯火之外,满满的倒映着背后那个偷偷注视着自己背影的男人,生若蚊蝇的呢喃传进他的耳中,扯动嘴角噙着一抹即将解脱的笑意,“呐阿秋,回国之后别忘了把你名下的财产过渡给我儿子”。
李三秋猛然瞪大双眼,“凭什么啊!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的,我那是要留给我儿子我媳妇的,其他人别想打主意,干儿子也不行!”,狠狠的瞪着转过身对着他笑的如沐春风的楚东北,“我告诉你楚东北,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啊!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卧槽卧槽你突然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李三秋双手用力推着楚东北的胸膛,手掌下的火热跳动的心脏,灼烧的触感强悍的心跳,吓得李三秋急忙收回手放在衣兜里,暗自握紧拳头摸索着,撇过头眼睛盯在其他地方,就是不敢再跟楚东北有任何的接触,“大庭广众之下不穿衣服乱跑什么,教坏小朋友的好吗?你还有事没事,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你逃什么啊!这么怕我”,楚东北伸手将李三秋推回到沙发上,抬起腿就跨坐在李三秋的腿上,双腿猛然用力将李三秋那两条紧绷的腿紧紧的聚拢在一起,一手挑起李三秋的下巴手指用力的按着那双不点而朱的嘴唇,“是不是怕我,嗯?见到我就想逃?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谁……谁怕你了!”。
“不怕我?那怎么都不敢正眼看我!我都来阿尔及利亚魮多久了,我今晚要不是对你下了死命令你敢一个人踏进我的房间吗?”。
“鬼扯,这什么时候变成是你的房间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我李三秋的,你就是个房客懂不懂!不乐意你就去住酒店我不拦你”。
“那好啊,哥现在就去住酒店,顺便召几个人玩玩,听说这里的男女都很开放的,玩起来一定很够味”,楚东北舔了舔滴落在嘴唇上的水滴,手死死的抓住李三秋不停挣扎的手,强势而温柔的带着那只手滑进那条堪堪围在腰间的浴巾,“让他们也见识见识z国人的凶猛,怎么样?。”。
“卧槽楚不要脸的你你”,李三秋惊愕的瞪着楚东北,粉色的红晕突然如爆发的蘑菇云铺满他整个脸颊。
“我怎么了”,楚东北手劲奇大的握着李三秋的手不让它出来,迫使他那双冰凉的手完全圈住遮盖在浴巾之下已然抬头的兄弟,凸起的帐篷触目惊心的放大在他们眼皮之下,模仿着挺动的动作,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有节奏的撸动着,“阿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哥不要脸的嘛!这种你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要说出来,如果是为了增加情趣那你倒是可以多说说”,微微低下头火热的嘴唇抵在李三秋气息紊乱的唇瓣上,耳鬓厮磨,火热而温柔,“阿秋儿,你是想让哥上别人的穿还是想让哥干你”。
李三秋的身体猛然一抖,悸动的热潮扑面而来,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准备,砸得他晕头转向,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意识,主动配合着楚东北所有的动作。
楚东北欺身而上,将人压倒在狭窄的沙发上。
久违光临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痛,唤回李三秋半点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