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看不到鹿椿在院子里捡叶子的情景,再也看不到那日在机场鹿椿看到她时脸上扬起的笑意,再也感受不到在月城那天鹿椿冲进她怀里的温度。
鹿椿!
鹿椿!
鹿椿!
一遍又一遍,再也没有人回答她。
小姑娘走了,只给她留下一个名字。
徐愉仰头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看向天空,小椿,在那边好吗?
……
霍庭森找上山时,徐愉昏倒在一棵大树下,白皙的手臂正在滴血,怀里兜着一只看样子还在喝奶的小奶猫。
他眸光微动,抬手轻轻摸了摸小奶猫白白的小耳朵。
“喵~”
小猫轻轻蹭蹭霍庭森的手掌心。
然后从徐愉怀里跳出来,消失在富春山里。
是鹿椿。
鹿椿在告别。
霍庭森把徐愉带回家,让桃山来处理伤口。
“三爷,我建议您带夫人出去走走,她的情绪很不好。”桃山道。
他懂中医,徐愉的脉搏很不稳。
霍庭森坐在床边,目光紧紧锁着徐愉,沉沉应声,“嗯。”
桃山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个小姑娘,说没就没了。
他还记得以前来南山公馆遇见鹿椿,小姑娘虽然内向,但每次总是会拿水果让他吃。
还给了他一片不会变黄的叶子。
可惜了这个小女孩。
徐愉醒来时,房间里安安静静,外面天空橙红橙红的,天边的夕阳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告别。
刚动一下身体,手臂就传来疼痛。
徐愉偏头看了看。
纱布!
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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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不知道。
身上大概是被霍庭森擦过了,徐愉披着件纯棉的绿格子睡袍,一边系腰带一边朝外走。
一楼也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