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扫堂腿将吉意扫倒。
根据竞技场的另一个规则来看。
夏有一种不需要伤害对方的胜利法。
在吉意倒下的过程中。
夏抬起匕首瞬间砍向吉意的脖子,但又及时收手,转而在吉意倒在地上时。
夏半蹲在吉意面前。
匕首指着她的头。
吉意似乎还不想就这么认输。
可及时出现的“战斗结束。”。
让吉意不解的看向观战席。
无数虚空裂缝消失。
冬打了个响指。
一块大屏幕落下。
上面播放了夏刚刚的行为。
让吉意这才将武器收回。
而夏也自豪的转了下自己的匕首后将其收回。
夏伸出手示意吉意拉起。
吉意拍开了夏的手。
自己缓缓站起了身。
吉意:“不需要你帮忙。”
吉意离开了竞技场。
夏耸了耸肩。
。。。。。。
“爸爸。。。。。。”
薪生有些扭捏的向坐在前台的父亲开口。
“怎么了?”
薪生的父亲慈眉善目的看着薪生。
“我。。。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薪生的父亲有些期待的看着薪生。
要知道,对于一个人生如同白纸的孩童而言。
一言一行都是为对方的调色板上赋予颜色。
也因此,对孩童的话语往往也更加有重量。
但又不能太重,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也不能太轻,让他曲解了意思。
既要是他所能听懂的话语,又要是他所能理解的话语。
“什么啊?是学校里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