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出现时,鼻尖几乎要碰到辉哥的鼻子。
"什。。。?!"
辉哥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快的移动速度。
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我!这他妈还是人类吗?但此刻我的脑海里全是三十六强被拍扁时传来的遗言。
就是眼前这个人渣,用他那双肮脏的手。。。
"你很喜欢拍虫子是吧?"
我的右手像铁钳般掐住辉哥的脖子,轻松把他提离地面。
辉哥的双脚在空中乱蹬,灭火器"咣当"掉在地上。他的脸很快涨成猪肝色,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放。。。放手。。。"
他的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
我没理会,举着他走到墙边。
他的后脑勺"咚"地撞在水泥墙上,两颗门牙被震得松动了。
"三十六强,"
我在心里默念,
"看好了。"
左拳像液压打桩机一样轰出。
第一拳打断他的鼻梁,鲜血喷溅在我脸上;第二拳打碎他的颧骨;第三拳让他的左眼珠爆出眼眶。。。
"这一拳是为三十六强!"
"这一拳是为王婶!"
"这一拳是为那些被你贩毒害死的人!"
如果是在白天,那我现在的拳头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完全被黏稠的血浆包裹。
指关节处翻开的皮肉里嵌着几颗碎牙,随着每一次挥拳,都有新的血珠溅落在墙上。
辉哥的头颅在我连续重击下已经变形,头骨碎裂的触感通过拳面清晰地传来。
他的左眼眶完全塌陷,右耳只剩下一小块皮肉连着。
鼻腔喷出的血沫随着每次打击呈放射状溅开,在我胸膛上绘出不规则的图案。
"主。。。主子。。。"
东方蜚蠊颤抖着触碰我的肩膀,
"他。。。他已经死了。。。"
我的最后一拳停在半空,拳峰滴落的血珠在地上溅出一个小红点。
松开手掌时,几块碎骨和牙齿从指缝间掉落。
辉哥的尸体失去支撑,像装满烂肉的麻袋般滑落。他的后脑勺在墙面上拖出一道粘稠的血痕,混合着脑浆和骨渣。
那张曾经嚣张的脸现在就像被卡车碾过的南瓜,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指关节处的皮肤完全磨烂,露出森白的骨头。
无名指和小指呈现不自然的弯曲——可能在疯狂殴打时撞到了墙面。
但奇怪的是,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一种滚烫的麻木感。
东方蜚蠊小心翼翼地用触须轻触那些伤口:"主子。。。您的伤。。。"
"没事。"
我活动了下手指,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