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转身,“跟我出去,我要好好与你说说,说完我马上就要走了!”
柳知念听闻两兄弟的对话,急忙叫住两人,“二弟,四弟!等一等。”
老夫人清醒后在榻上缓了一阵,竟觉浑身舒畅多了,再无半丝束缚感。
坐起身后也没有其他不适,询问一番才知晓是礼家小子给她治疗后得以醒来。
柳知念并未隐瞒任何一句,她知晓祖母是个果决之人,沉睡着离去定会让祖母更难受。
老夫人目光落在人群后,隐隐约约的想要看清楚些。
“我要见见那个小子。”
柳知念扶着老夫人起身,礼槿澜有些懵,反应得极快,急忙行礼,“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凹陷的眼窝里泛起涟漪,颤抖着上前,想看清楚一些,目光在礼槿澜与礼槿玉身上转圜,“嗯,还不错,都是好孩子!”
她的声音似深秋的枯叶般破碎,走了两步后竟拂开柳知念,对着礼槿澜兄弟俩笑的极其和蔼。
“你们要商议何事?不知可否让我这老婆子听一听。”
“念儿留下,其他人退出去!”
她颤颤巍巍的走到书房中,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包裹,缓缓打开,“这是给你祖父的,给他送去吧!算是道别了!帮我给他说声,我先走一步,在路上等着他………”
边说,眼眶泛红,浑浊的眼中留下两行清泪,“是我对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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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槿澜只得接下包裹,“槿澜定会传达,我与二哥商议如今镇西关守备问题,我的人已经换下整个城防,你们可安心待在府中。”
“他会留在此处作为临时指挥,还请老夫人见谅我私自决定!”
老夫人眼中满是赞许,仿佛间又见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义无反顾的奔向战场。
“我还要多谢你!作为谢礼——”对着柳知念道,
“念儿,去打开我库房,将那件战甲拿出来,送给这小子吧!当做作柳家的谢礼!”
柳知念一笑,被婢女扶着转身走出房门。
礼槿澜看了眼窗棂外,有些焦急,但又不知如何拒绝。
老夫人缓缓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回想起那未能送出去的战甲———
思绪飘远,仿佛回到了年少时…
当初她气那人奔赴战场,所以负气没有送给他,转身就嫁给了别人。
想起她年少时执拗的性子,成了她悔恨一生的痛。
声音带着无尽地悔恨,哽咽着,
“这战甲是天外寒铁玄晶石,因为是我执意按着你祖父的身量锻造。
柳家几个儿郎上战场都没能用上,摆在库房里更是成了无用之物。
你不必觉得负担,算是全了我一个心愿吧!你穿上我瞧瞧!”
礼槿澜无语,她有特制战甲,虽然不是什么上等原料,但也是她精心设计,轻巧别致。
但见着老人那期盼的目光,她有些动容。
礼槿玉见四弟杵在原地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冷着脸推了她一下,结果礼槿澜猛地侧过脸盯着他,“你又推我!”
礼槿玉嘴角抽搐,小心翼翼地笑了笑。
“我不小心的。”
当一个檀木箱子被侍卫抬了上来,两人满头大汗的喘气,可想而知箱子里地战甲是何等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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