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扰两位女士难得的闲暇时光,他在麋鹿带路回到房间,随后麋鹿表示自己还有事情就不跟着汪达一起了,汪达表示知道了后就独自进了房。
推开房门,黑漆漆的一片,他点亮了煤油灯,房间亮堂了起来。
汪达将身上的甲胄全部脱了下来。
汪达的甲胄分为两层,内部是一层轻薄的链甲,外部是厚实的重甲,两层铁甲的重量导致汪达的装备比大多数人重很多。
这也难怪,因为他总是冲锋到最前面承伤的那位,他要用最厚实的装备保护住后方的伙伴。
他可是队伍的队长。
脱下所有装备叠放到房间的角落,汪达去热水房接了热水擦拭了身体的泥泞,又回到房间给一些明显的伤口做了简单消毒后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哟——”热情的瑞文西斯向他打招呼。
看来麋鹿已经向她们说了自己已经回来的事情了。
季阿娜顺着方向看到了汪达,向他点点头就算打了招呼。
汪达坐了过去,看见两位面前放了两杯酒,他说:“晚饭吃的什么?”
季阿娜回复:“炸鱼和面。”
“那我也要一份好了。”
汪达朝着吧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呼,让老板少加一些调味料,老板听到需求后就去后厨做了,留下他的妻子来顶替他的位置。
瑞文西斯换了个座位,坐到了汪达的左手边,她说:“麋鹿去公会接李时雨了,他怕李时雨找不到这里。对了,听说有人失踪,怎么回事。”
汪达又把他们二人的经历重新说了一遍。
瑞文西斯惊呼:“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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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声惹得酒馆不少人都朝她看来,瑞文西斯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立刻捂住嘴巴把头埋到了吧台上。
季阿娜问:“你和李时雨一起打倒的吗?”
汪达摆摆手:“也没多大,就两米高的野猪,我当时让时雨去去找小孩了,我一个人打倒的。比起我们以往狩猎的,这小太多了,当时人命要紧嘛。”
季阿娜点点头,拍了拍汪达的肩膀。
这时老板也从后厨将汪达的晚饭端了上来。
“啊!”瑞文西斯又坐了起来,她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时雨的那份,他吃什么。”
汪达也回过神。
和瑞文西斯一样,他也忘了给李时雨点一份了。
“时雨不吃鱼……”汪达思索着,他记得李时雨的餐食上的喜恶,但光给李时雨点一份面的话也没味儿。
这时瑞文西斯身边坐下了一个人,那人说:“一份海鲜饭,鱼类换成其他海鲜,谢谢。”
听见熟悉的声音,瑞文西斯惊喜地转头看到了李时雨,她最先同李时雨打了招呼,李时雨侧头向汪达还有季阿娜也打了招呼。
“很快欸。”汪达笑。
李时雨将厚实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腿上:“也不算特别快。麋鹿去找牧民了,他去买他的牧草,他说一会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