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凉飕飕的,才发现两人不着寸缕。身后硬邦邦的身躯在此刻更是无法忽视,大大咧咧的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二十年来几乎没怎么红过脸的鹤姜,扯过被子扭头羞恼的骂道:“周彦行,你是狗吗?!”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会发情,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也不知道这份生日礼物到底是便宜了谁。
鹤姜愤愤不平的想着,往床中间挪位置,离男人远了些距离,“我衣服呢?”
“衣服早上送去干洗了。”
周彦行对她的斥骂面不改色,同时也看出了她眼中的戒备,自身也没了多少睡意便起身下床穿上浴袍。他想摸摸姜姜的头,最终还是没有伸出这只手。
他如今没有肆意的权力了。虽然昨晚有了亲密的行为,但那时他有在轻声追问,姜姜依旧没有松口和改变分手的想法。
沉浸在欢愉间,神思恍惚,姜姜情绪稍微有些激动的拽着他的头发,说了好些他听不明白的断断续续的词语,什么‘666’‘系统’‘男女主’……
力度没有收敛,扯的他头皮发疼,紧随其后的是尾椎骨逐渐上涌的爽意。末了还喊他滚,骂他是混蛋,是咬人的狗,是渣渣王八蛋。
想到这儿,周彦行黑眸浮现一丝浅淡的笑意。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花连骂人都是那么的生动可爱,也只会用那几个浅显平淡的词语翻来覆去的骂,折磨人的手段温和,小心翼翼,还会时不时的询问他难不难受、有没有不适。
鹤姜讨厌这种被人从高处俯视的角度,感觉莫名矮人一头。她裹紧被子在床的另一边躺下,眼神不看他。
“既然你醒了,那你就赶紧走吧。搬家的事看我心情。对了,你先去把小花给我抱进来。我要搂着它睡觉。”
周彦行转身的动作顿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几秒后走出了房门,将乖乖缩在猫窝里睡觉的小花抱起,放在了床上。
“喵~”
小花尾巴高高竖起,晃着尾巴尖冲床上的人儿叫嚷。
鹤姜怕痒就没让小花钻进被窝,伸出光溜溜的胳膊将它
按倒在枕头一侧,摸摸猫脑袋,又摸摸猫肚肚:“小花乖啊,就在这儿睡吧。”
把小花接来B市一起住后,鹤姜就喜欢带着它在床上睡觉。尤其是冬天,暖洋洋的一团。多来几次,小花也习惯了一到睡觉的时间就蹿进卧室趴床上酣睡。
小花被养的很好,不怎么掉毛,但每天在床上跑来跑去难免会沾上细软的猫毛。
鹤姜和周彦行睡一张床后,有轻微洁癖的周彦行,原本是接受不了床上有异物。架不住鹤姜那双看着让人不禁心软的眼眸,选择默默忍了。
只是每天回到家或者是一有空,就清扫家里卫生,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没有一根猫毛。
闻着小花熟悉安心的味道,困意袭来的鹤姜懒得继续和站在房间里的周彦行掰扯了。在他去了卫生间后,她渐渐的又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像只蚕宝宝蜷缩在被窝里。
小花也跟个小孩儿似的,听话的窝在她脑袋边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缓慢甩着。
周彦行简单洗漱后,出来时正巧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早餐。
他把早餐端进房间,低声轻唤:“姜姜,先起来洗漱吃早餐。吃了再继续睡。”
鹤姜还未完全睡着,“不吃。我不是让你走吗?你还留下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