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很好。」卡隆惯性地抬手想用对待孩子的方式摸摸他的头,又看见弗兰缩起脖子,心底有点不爽快,但是刚发泄完的舒适与慵懒让他没有心情去探究这种不快的来由,转而在弗兰的下巴上搔了两下,道:「去,把自己洗好,该睡了。」
「是的,主人。」
弗兰爬行的动作拉扯着下体的伤,在他进到浴室後,卡隆唤人准备了伤药,下仆刚替他送到时,浴室门也正好打开。
卡隆下意识挡住了门,不让门外的人看清房内。
关上门後,他回头望向跪在浴室前的弗兰,依然挺胸跪直,好像一点裸露的羞耻都没有,不知怎地又升起不满,他怒气冲冲地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自己的上衣,甩到弗兰头上:「穿上。」
弗兰应完话便套上他的衣服,那件上衣对弗兰而言太过宽大,胸前露出一大片看得清骨骼形状的薄薄皮肤,下摆勘勘把该遮的都遮了,但要是来点风,或是抬起手……
又是一阵口乾舌燥,所幸卡隆还没有禽兽到把弗兰抓起来再好好折腾一遍。
他把伤药扔给弗兰让他自己抹上,弗兰受宠若惊似地连连道谢。卡隆回到床头喝了点水,回头见他擦完药还跪在那,说:「嘿,该睡了。」
「是的,祝你好梦,主人。」
说完,弗兰就在原地缩起来,抱着自己把脸埋进双膝间。
「……滚到床上!」
弗兰吓得差点跳起来,赶紧四肢并用爬到床上,又摆出了跪伏着方便他插入的姿势。
清洗乾净的肛口有两道显眼的龟裂,裂痕中透着粉色,虽然血不再流了,想必还是痛得不轻。
「……」他气得牙痒,随意挥了一下那片红红的屁股肉,凶道:「躺平!」
弗兰浑身一凛,翻过身乖乖躺好,弯起膝盖抱到胸前往两侧大开,朝他露出下体,又是另一个适合挨操的姿势。
卡隆扶额,忽然没了脾气。
他直接出手把人给按平,接触到弗兰的皮肤才想起,刚才又让弗兰洗了一次冷水,板着脸从衣柜深处扯出一条厚重的毛毯堆到弗兰身上,又铺上棉被,压好被角後自己钻进另一边的棉被里,把抱起来硌手得不行的弗兰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着那冰凉的身躯,弗兰怕得要命,虽然在他怀里缩着不挣扎,又乖又软,就是一个劲抖个不停。
直到他们的温度相同时,卡隆才後知後觉的产生困惑,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
卡隆实在累了,半梦半醒中,似乎隐约听见了一句「谢谢」,并不真切,也许是他将窗外呼呼的风雪声错听了。
第二天,房门外的铃被摇响,卡隆醒过来时,听见「咚」地一声,有什麽用力磕在地上了。
卡隆撑起身看向身边,弗兰端正地跪着,垂眼道:「主人,早。」
他先向房门回了声,表示自己醒了,才幽幽打了个呵欠,慢吞吞换了衣服,进到浴室洗漱一番,自己出了房门,独留弗兰默然地跪在原地。
时间接近中午,弗兰跪得脑袋发昏,重心已经偷偷换了好几次,刺骨的疼从膝盖一路爬到胸口,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到他忍耐的极限,他能够从清晨一直跪到半夜,连续三天,那才是他的极限。
然而後续一周是连站都站不起来的。
房门打开了。卡隆带着一些食物,与一个做工粗糙的金属项圈进来,似乎有点讶异他还跪在原地。
「站起来。」
「是的,谢谢主人。」弗兰双手撑着膝盖起身,两条腿暂时还打不直,只能用别扭的站姿尝试站稳,手指揪皱了衣服下摆。
卡隆挑起弗兰线条流畅的下巴,视线在他的喉结周遭滑动,将深灰色的金属项圈凑过去比了一下。
一点也不适合。
卡隆面色难看地咂嘴,又把弗兰给吓着了。
「对不起。」弗兰反射性地道歉。
『锵——!』
话音落下的瞬间,项圈被砸在墙上,发出尖锐的噪音,卡隆低声命令道:「跪下。」
弗兰被吓得双腿一软,膝盖硬生生在地上砸出沉重的声响。
卡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弗兰的一切都让他没来由地燥怒,不论好的还是不好的。
弗兰不出声让他烦,每一句道歉与「主人」也让他烦,唯独被他操得哭叫出来时的声音悦耳动听。
他厌恶弗兰动辄畏缩的模样,也厌恶弗兰下跪时直挺的脊梁,除了趴在他腿间吞下他精液时的场景,是那麽赏心悦目。
对了,只要操弗兰,他就会感到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