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的关系,乃至二人身处的位置,都跟上午秦砚和他的一模一样,这让他从中找到了几分快慰。
他阴森森开口:“秦砚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说我想干什么?”
沈逾看了看他的腿,非常真挚地说:
“他打了你,你也应该打回他。我觉得打我对他也不会有任何惩罚作用。”
“不。”
范允礼坚决道:“打在你身,痛在他心。打你,他才是最痛的。”
这什么见鬼的自我安慰法啊。打不到秦砚就打不到好了,还打在我身,痛在他心。
心痛有个屁用啊。
但倔强如沈逾,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刺激范允礼。
他想了想,说道:“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我都没有听懂,就这么稀里糊涂都让我替他挨了打,你也发泄不了心底的怨气,而我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是该恨你还是恨他。”
范允礼也有此意,不说清楚这个事,他心里就跟有桶水吊着似的,不舒坦。
“好,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范允礼表情扭曲,将自己怂恿张明岳,又被秦砚发现,被秦砚绑到一栋别墅,然后打断了腿的事一一详述给了沈逾听,沈逾听得一愣一愣的。
“啊,发生了这么多事吗?”
原来之前那个人是范允礼招惹来的,怪不得说的话都莫名其妙的,他还以为自己是秦砚养的金丝雀呢?
虽然很想稳住范允礼,但沈逾还是没好气地说:
“你不觉得整个事情里面,我完全是无妄之灾吗?”
“你是因为秦砚连带着恨上了我,归根究底这是你跟秦砚之间的仇恨,我在其中的作用就等同于秦砚养的一只猫,一条狗。猫猫狗狗会对你们人类的想法产生任何影响吗?不会吧。”
“那你也不能因为打不到人,就去打他的狗吧。”
这么说来,好像现实里面也确实有这种人存在,因为记恨主人而毒杀他的宠物什么的。
自己是碰到这样的小人了。
“不,跟你有关!”
沈逾的猫狗理论没有糊弄住范允礼,范允礼低吼一声,这个动作拉扯到了他受伤的腿,他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神情。
“怎么会跟你没有关系?”
“你记得吗,五年之前,你因为跟秦砚吵架,到主宅住了一段时间,后来我也回去住了三天。”
“哦,确实有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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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还跟秦砚说起来了呢。
“那三天,无论我怎么向你示好,你都对我视而不见。你敢说你没有看不起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秦砚手中的玩物,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沈逾没有想到此时的源头竟然在这。
他回忆了一下五年前的那段时光。
“我记得你应该没有向我示好吧,你甚至还出言嘲讽了我,一副觉得我是秦砚的玩物,看不起我的样子。”
范允礼噎了噎,很快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怎么样?我不该那样表现吗?”
“嗯,你确实可以,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事实上不只是你,我也觉得我就是秦砚心血来潮想要逗弄的玩具。”
沈逾心平气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