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时候男人的每一句话都会让她羞涩。
木晴感觉自己被这种被药/物控制的感觉太过强烈,已经忍不住。
所以只能迎合。
“木晴!你这个妖精!”
无法再等,按住她的手,翻身拿回主导权。
知道她想要什么,现在她要的不是温柔,要的是彻底的疯狂。
夏锦年再没有这般体验过,看着她在身下迷醉的样子。
让他没有任何负担享受这种感觉。
……
木晴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场梦,在梦中她和夏锦年抵死般的缠绵。
就像世界末日来临,只有他们两人。
她把自己想说的话,还有想表达的一切都化作肢体动作,这是爱人之间,最亲密的表达方式。
只有这个男人才会给她带来这种感觉,不知疲倦……
——
这种纠缠一直持续到天亮,可木晴还是索取无度。
夏锦年其实并不累,因为他已经憋了将近三个月!
终日想她想的发疯,只是一旦碰其他的女人,他那种心底的厌恶感,就会让他无法继续。
频繁的换女伴,无论她们如何撩拨,都无法唤醒体内的那份涌动。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中毒。
种了一种只有木晴才能解的毒……
“他到底给你吃了多少药!”
看到身下的女人双唇已经发白,夏锦年心疼的想要停止。
无奈木晴根本不让他离开。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唔……我快疯了……夏锦年……”
“该死的!你要是再咬唇!我特码就就要疯掉!”
。。。。。。
几次过后,木晴体内的躁动才逐渐消失。
她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因为太累。
腰疼,腿酸的无法弯曲。
夏锦年放满一浴缸的热水,等到温度适中,才把她放进去。
然后打电话给苏黎世家的医生,结合木晴的状况,让他送了些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