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回头看他,“当然是……老婆啊。”
脸上腾地烧红,裴厌离不动声色扯住已经抽出皮带的裤子,默声点两下头。
“叫啊。”
“小洛……老,老婆。”
“嗯!”洛云清握住他扯住裤子的手,就问:“老婆帮你,好不好?”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人头顶,静谧柔和,裴厌离鬼使神差松开手。
反锁的浴室里断断续续传出隐忍声,藏在密密水流中几不可闻。
洗完澡早已经深夜。
将人搬上床,洛云清不禁将右手别到背后甩两下,手腕一阵酸麻。
看来他还得在裴厌离恢复前多健健身才行。
…………
翌日一早。
陈昭顶着两只黑眼圈去往老板院儿里,一路遇到洒扫的佣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俱是一怔。
“陈秘书,没睡好?”
陈昭笑笑不语。
一晚上尽担心老板那边的动静,就怕他跟老板娘真提了离婚,再闹起来。但想想又不太可能,老板素来都不是轻易发火的性子,就算提了离婚,两个人肯定也是冷战……冷战?会么?
越想越睡不着,想去听墙角,又不太道德。
而且,万一,万万一,老板娘勇猛地扑倒老板,他去听墙角岂不成了个变态。
总之,反正,陈昭这一晚想的,比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还要多。
直到老板院门口还在天人交战。
要不然直接带薪休假?
说起来他攒了好多。
“陈昭。”
忽然一道声音出现在身后,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拍了拍胸口:“老板娘,您是练轻功么,走路都没声儿。”
“嗯,最近练到第、第九层了,再进一步就可以,起飞。”洛云清跟他打趣:“你在这儿转来转去地干嘛呢?都好几圈了。”
大白天,不至于鬼打墙吧。
“我还不是……”目光落向他红肿的嘴角,再往下,衬衣都遮不住脖子的红痕。
好、好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