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穿着这件衣服的两天,都出了事。
倒也不是因为迷信觉得这是衣服惹的祸,而是从那之后每次穿着这件衣服他都会紧绷着神经,生怕他和彦卓再遇见什么危险,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久而久之就不大想穿了。
彦卓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想笑:“就因为这个?”
白祺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幼稚,推着彦卓的肩膀把人赶了出去:“点外卖去,饿了。”
彦卓乖乖地出去了,白祺才摸了摸那件衣服,呼了口气。
其实对于那两场事故,他印象最深的并不是这件衣服。
而是彦卓每一次都在发现不对的第一时间,下意识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把他护在怀里。
这并不是那本书里描写过的情节,所以也不存在彦卓被那本书操控的可能——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即使在自己毫无回应的单相思阶段,也会在危急时刻出自本能地下意识保护自己。
而这也是他心动的源头。
白祺边整理着衣物,边想着从前的事情,心里悄悄泛起了一点甜。
就在他陷入了回忆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嘭”的一声巨响,惊得白祺一颤。
他冲下楼去,直奔厨房,果不其然只见彦卓正举着锅铲,一脸迷茫地站在满地狼藉之中。
锅已经被烧得焦黑,只要不说,就完全没有人认得出它曾经是一口锅。
白祺迅速地关掉所有开关,又将彦卓拉到自己身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有没有伤到?”
“……有。”
白祺担忧地连声问道:“哪里伤到了?有没有事?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
彦卓抬起了空着的那只手。
白祺紧张不已,盯着那只手:“怎么了?烧到了吗?还是被油溅到了?”
彦卓缓缓摇了摇头,用那只手颤巍巍地指向了自己心窝处。
“我伤心了。”
白祺:“……”
确认了彦卓没有哪里伤到之后,白祺没好气地把他那只演戏的手拍了下去:“下一句是不是,要我亲亲才能好?”
彦卓这句台词他都已经能倒背如流了。
眼见彦卓真的顺杆爬点了头,白祺被他气笑了:“现在这个环境,我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