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怎么了?&rdo;
&ldo;抑郁。&rdo;
&ldo;不可能。&rdo;
&ldo;他说,他总是能够梦见和孩子们一块儿。&rdo;
喻小蓝看着乔樱的脸色变的苍白,咬了咬牙又说:&ldo;我们像是受了诅咒,也许只有经历过痛苦,才能理解幸福的珍贵。&rdo;
不知道劝了有没有用,可是总得劝一劝才行啊!
和乔樱分别,喻小蓝给喻晨歌去了个电话。
他说‐‐
这里的风景很好,有水有树。
这里的房间也很好,很干净,很明亮。
可是那里的压抑,他不说她也知道。
自从从公安局里接出了喻晨歌,喻小蓝就没有和他好好的谈过。
因为一直都不知道该谈什么好。
今晚,她站在停车场,看着难得一见的月亮,和他道:&ldo;我刚刚见了乔樱。&rdo;
那边是良久的沉默。
她便又说了:&ldo;晨歌,你相信吗?只有经历过痛苦,才能理解幸福的珍贵。&rdo;
这句话,她刚刚也和乔樱说过。
还有一句藏在心底的话‐‐&ldo;痛苦的路上,只有你自己自救。&rdo;她轻轻地说。
不远处,林深处牵着喻蓝星的手,压马路一样的速度,缓缓向她走来了。
月儿很明亮,挂线的那一刻,她低头浅笑着。
‐‐
很快,就拨通了那个倒背如流的手机号码。
接线的声音,响了许多次。
喻晨歌以为依旧不会有人来接听的。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接通了。
&ldo;喂!&rdo;乔樱说。
&ldo;喂!&rdo;喻晨歌已经泪流满面了。
&ldo;听说你病了!&rdo;
&ldo;嗯。&rdo;
&ldo;还真是大快人心啊!&rdo;
&ldo;是啊,我活该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