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医生帮我拆掉了纱布,除了左手手上的。
还告诉我,过几天,可能还要打上石膏。
我无所谓了。
昨天大哥也打了电话来,若雨跟他说了下经过。
大哥说这段时间太忙,等忙完了亲自过来接我们回家。
我问烈哥去哪了,若雨说他三十那天中午就走了,回家过春节了。
我想也是,毕竟都有家室。
再说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
就算他不帮,我也没法怨他不是。
我笑着问若雨,你家人呢。
若雨说我就是他唯一的家人,我沉默了。
她也沉默了。
这几天,若雨的状态逐渐好转了起来,我们也不再说过去的事情。
每天都是吵吵闹闹的笑,只是一看到我左手的时候,她就有些难过。
又过了几天,身体好点了,只是手不行。
医生让出院了,并开了药,叮嘱我手的事情不要着急,慢慢来。
我也没抱什么希望,胡乱答应了几句,若雨就扶着走出了病房。
烈哥临走,留下了一笔钱。
说是大哥给的。
若雨拿这笔钱付了医院,又找了一家好点的酒店先住了下来。
我俩商量过,我现在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我老婆跟小山西他们知道了,也只能干着急。
所以打算在这休养一段时间。
晚上吃完饭,我说想洗澡了,把我送到洗浴中心吧。
若雨死活不答应,非要自己给我洗。
还说我哪里她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宝港的酒店,但凡豪华一点的,基本都是有浴缸的。
若雨放好了水,帮我把衣服一件件的脱光,我全程闭着眼不敢看。
“你还不好意思了,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吧?”若雨调侃我道。
“那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觉的挺尴尬的。”我红着脸辩解道。
好歹脱完了,我立马钻进浴缸里,掩饰我的尴尬。
一只手放进浴缸里,另一只抬起来,还不能沾水。
模样有些滑稽。
若雨冰凉的手在我后背上划来划去,痒痒的。
“这位美女,你能不能好好洗,别老想着占我便宜好不好?”我打趣道。
那头却没有声音,我转头一看,她又低着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