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晚歌检查的时候,李大娘取了碗,拎着一个暖水壶过来,要给他们倒热水。卞大姐赶忙说自己来倒,但却被李大娘拒绝了。
“来我这里便是客人,我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但一碗水还是有的,哪有主家让客人倒水的道理。”
夏晚歌看着对方慢慢倒水的动作心下有些酸楚,当她视线扫到对方手上被烫伤的泡时,从包里拿了一支烫伤膏出来,等对方放下水壶了才道:“大娘,我这里有好的烫伤膏,我放在这柜子上了,你记得用。”
“不用不用。”李大娘连忙摆手,“你带走吧,我这老糙手哪需要用这个。”
夏晚歌没有动,而是端起碗慢慢吹着喝了一小口,笑着道:“大娘,我发现你家的水还挺好喝的。”
李大娘笑了起来。
陆秋看着夏晚歌喝热的水,微微蹙眉,她嘴巴里面被自己咬了好多伤口,现在喝热的水无疑相当于伤口撒盐。
于是他过去,将夏晚歌手里的碗接过,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来,“确实很好喝。”
“这啊,都是山泉水,是小时专门引下来的。”李大娘原本是带着笑的,但话说到这,整个人顿住了,声音也有些哽咽,“原本这些都是小时在做的,我都许久没有碰热水了,到他昏迷了,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被这个孩子好好的照顾着,其实他也没有多大,才不过十二岁,怎么就。。。。。。”
说到这,李大娘猛地擦了擦眼泪,将头偏向了卞大姐的方向,她轻声问道:“你表哥怎么样了?可有好转的意思?”
“没有。”卞大姐摇了摇头。
李大娘低着头愧疚道:“是被我家小时连累了啊,是被我连累了啊,要不是我之前去镇上不小心丢了钱,小时也不会为了我贸然上山,都是我连累了啊,呜呜呜呜。。。。。。”
“不是你连累的大娘。”卞朝阳道,“大娘我们都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山神。。。。。。”
“这话可不能说。”李大娘立马捂住了卞大姐的嘴,激动道,“这话可不能说呐,小时如今什么样你还没看出来吗?这是山神对忤逆他的人的惩罚!”
“可为什么这惩罚要降落在小时身上啊!”李大娘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垂着胸膛道,“就该让我这个瞎眼老婆子来承受啊!他还那么小!他们还年轻啊!”
“会好的。”夏晚歌轻声安抚,“一切都会好的。”
卞大姐又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将李大娘的情绪安抚好,谢绝了对方留下来吃饭的邀请后,几人又朝着下一家走去。
因为有刚才李大娘情绪波动较大的先例,又听说这家昏迷的青年人妻子怀孕快要临盆,担心让孕妇情绪过激,这次夏晚歌都没敢进门,只是在房子外面烧了符纸查看,这家的状况跟小时是一样的,只要山神放魂了,他们中每一个人都能让魂安然的回到对方身体里。
离开这家,几人又去卞大姐的表哥家,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着,就连一向活泼的白羽瑶也不怎么开口说话了,当时他们去查看的时候没有跟家属说过话,现在说过了,只觉得心里无比难受。
最后她小声问了句,“卞大姐,如果这个月不让上山,那下个月是不是就能了?”
卞大姐蹙眉摇摇头,“曾经有一次,山神四个月不让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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