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不用搬了。”她把双手手臂撑开,站在一堆货物的面前。
“什么意思?”
“你被开除了。”她冷冷的说。
“你——”
“你自己说的啊!”她的表情很跋扈。“既然不能把你拖出去斩了。扣薪水又不能消我心头的怒气,所以我决定要开除你,陆承义,你被炒鱿鱼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弄巧成拙,他是很想脱离眼前这种做廉价劳工的日子,但是如果他真的丢了工作,洛杉矶那边他要怎么交代?万一他老爸不让他回去或是取消了他的继承权……
“我可以自己来!”她独立的说。
“这些东西不轻。”他的态度比较不那么硬了。
“我也不是纸糊的。”
“我可以帮你——”
“免了!”
陆承义以前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但是这个早上……他开始有一丁点的体会了,再又想到昨晚丁力行所说有开丁希男的那些事,他认为自己该低那么一下头。
“我不想被开除。”他忍耐的说。
“你不想?”
“我……以后不会再犯。”他咬牙道。
“你是说迟到还是喝酒?”
“我会尽可能不迟到,但是喝酒……那是我的自由!”陆承义很想把她抓起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打屁股,她到底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丁希男垂下双臂,她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除非她真要失去一个——不,两个廉价劳工,一旦陆承义离开,那尤杰八成也会跟进,而他们两个还挺“好用”的。
“我必须扣你薪水。”她淡漠的说。
“随你便!”
“也没有全勤奖金。”
“你高兴就好!”
“不是我斤斤计较或是心胸狭窄,这是做人做事的原则,我不能有双重标准或是差别待遇。”丁希男有些画蛇添足的道。
“你不需要解释。”
“我只是——”
“时间不早了!”他将她推开了一些,然后迳自的搬起了东西。“如果你不想帮忙,那就站远一点!”其实他昨晚喝了不少,除了宿醉,还有隐隐作痛的头部,好像有一群士兵在他脑袋里行军。
丁希男当然不会站在一边看,她立刻就开始帮忙搬较轻一些的东西,但她不时的看向他一脸的汗水,脸部的表情也有些像是在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