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把肉饼吃完,又一口把豆浆闷了。
崔原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看。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刘胖子从楼上下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正想下楼去看看,此时对面又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的男子。
这人没停下来张望,闷头往楼梯走,估计是早就在远处眺望好了,而且不是第一次来,他很熟悉这里。
这男的是谁?
崔原赶紧找出之前在南京执行任务时用的特种进口相机,等了大概半小时,那中年男人才下楼来,他咔咔抓拍两张。
这男的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
回到家,林遇梵坐在卧室的书桌上,花一个小时写了一篇《旅港见闻》,准备以四木的名义进行投稿。
写完她又将全稿润色了一下,然后誊抄到稿纸上。
听见外面起居室有说话声,她快速把稿子塞进抽屉,拿出记事本,假装记事。
赵之敖刚下班回来,他给她买了一瓶玫瑰精油,特意拿进来给她。
外面夕阳还没落山,但屋内光线明显是不不足的。
nbsp;“你怎么不开灯?”他进屋先把灯打开了。
林遇梵说:“窗边还很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法国的玫瑰精油,马上冬天了,你应该用得着。”他不懂这些东西,纯粹是看包装好看就给她买了。
“写什么呢?”他问。
林遇梵随口敷衍:“写计划。”
“什么计划?”
“开出版社的计划。”
还真开始筹备了?
赵之敖最不高兴她的一点就是:“尽往文人堆里钻。”
林遇梵想起他之前说“文人多流氓”的话,忍不住吐槽:“你不是文人,你不流氓?”
“我流氓?”赵之敖把玫瑰精油往边柜上一放,一步步往前走过来,边走边解衬衫纽扣。
她坐在桌前,瓷白的脸,艳色红唇,微微有些疲懒,看着很是勾人。
林遇梵赶紧合上记事本,脑子里闪过一个字:逃。
可惜已然来不及。
流氓赵之敖下一秒就把她逼到了桌角。
“马上吃晚饭了。”她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