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抉择呢,哥连士?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一幕,撕碎这个人虚伪的假面,让他知道,既然已经身处到地狱中了,就不要摆出那样一副与普通人无异的姿态,不论是想要追求什么,还是纯粹就是戏耍,都恶心到让人想吐。
现场的气氛有些古怪,伏特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还是低下头来,不敢多言。
风祭野见面上现出了为难,这一刻,他又好似回到了白日的他,他苦恼道:“为什么要认出我来呢?”
“未海君,”他睁着眼睛看他,里面是一种没有波澜的平静:“你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你应该知道,组织是不会放过一个与它有仇的人的。”
这几乎已经昭示了他的态度。在这一刻,三轮未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这个人在他记忆中的所有画面都碎成了玻璃渣,那些微笑、那些帮助、那些数之不清的日常,都抵不过他窥得的,从这个人面下稍微泄露出的一丝……冷然无情。
一旁的琴酒嗤笑了一声,里面倒似有些失望。
他竭力思索,最后在风祭野见就要转头,身后人又要上前的刹那,像抓住了什么生机般,再次往前扑道:“不!我们是没有仇的!我不会仇恨你们任何人!因为我也是要杀了他,我已经给他酒里下了毒,你们杀了他,就是帮了我,是我的恩人!”
风祭野见讶异回望,连琴酒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是真的,”三轮未海迫不及待道:“我不能算是他的儿子,我的母亲是他二十多年前抢来的,因为还不起他的高利贷,他要了她,又不好好对她,对她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说到这里,他满是恐惧的脸上流露出愤恨:“后来有了我,也不曾对她有所宽待,我在这座宅子里,过的是连一些仆人都不如的生活,日常打骂都是常有的事,”他匆匆脱下衣服,露出布满痕迹的背部:“这些,都是他生气后惩罚我的,是证据。”
琴酒暼了他一眼,又看向案台上的尸体,窥了眼下面的地毯。上面滚落的一个酒杯旁,是一团深褐色的、腐蚀了一小块毛毯的酒渍。他淡淡道:“他说的是真的。”
这是个想要谋杀生父的凶手啊。如果他们没来,这里说不定还会发生一起侦探剧。
风祭野见叹了口气,他道:“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三轮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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