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菁靠窗而立,望着远去的张扬,张扬的言语一直在脑海中回响。
藏器在身待时而动!
这句话是隐忍的流露,但施菁从他的身上体会到了坚定的信心。
看来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没有,只是不愿意。
是信心不足还是太自负了?
就连李家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气吞山河之势,他哪有底气?
是靠自己背李家这些小把戏?
施菁轻笑着自言自语道:“你们看问题太容易了。李家还有无法跨越的山河鸿沟。你们靠什么能实现这一目标?”
“要不是我给您争取到了机会,您就给他进监狱吧!知道了吧!但愿您别辜负了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否则老太太就请您来顶替吧!”
“你和我两个都是孩子,但我的公平面对老太太,就不值得一提了!”
“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否则我就亲手把你毁掉!”
李家这对孪生兄弟在长相上几乎完全相同,在外人眼里下,完全分不清。
于是李君出事前,李家老太太就萌生了要张扬代替李君入狱的念头,如果不是施菁苦口婆心地劝给张扬以可乘之机,老太太早已经亲自出马来到云城了。
以“君”命名的李君自诞生那一刻起便注定要在李家中拥有高于张扬的职位。
回家后,赵海棠已做好饭,令人惊讶的是,赵母家三口人围坐餐桌,居然没动筷子,过去简直天方夜谭。
赵母本来也无意等待张扬的到来,但赵欢春却执拗地不允许二人动筷子,于是只好让步。
“走着走着,马上就回来。不知咱们是不是等着吃呢?”赵母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脸疲惫地对我说,“我想去医院看医生,可又担心你们在外面吃饭,我实在太忙了,今天就不回去了!”“为什么呢?赵母急躁地说。
赵欢春来到张扬面前温柔地问:“没关系吧?”
“没关系。”张扬微笑着坐在餐桌前。
没见到赵海棠就又问赵欢春:“何姨在哪,为什么不叫她过来吃东西?”
“张扬!太离谱了!她不过是个佣人,哪有端端正正的呢?”“我不这样看你!”“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人。”“你知道吗?她是你的女友,你怎么会对她有好感呢?”赵母笑着说。赵母不满意地说。
张扬熟视无睹赵母,走向赵海棠病房。
走到门前,听见赵海棠往里打电话,搪塞地说好,要尽快找到解决方法,好想该给女儿打电话。
等赵海棠挂断电话后,张扬方才敲着门说:“何姨,快吃吧!”
赵海棠推开门对张扬说:“不行,你先吃饭,让佣人端上餐桌是真理!”
“何姨,您的女儿叫您过来吗?能不能帮您预支点工钱。但您要先吃点东西,好吗?”“没问题,我马上就到!”“好的,”张扬答应道,“我们已经把米、面、油都准备好了。”“那什么时候开始?张扬微微一笑。
“这个。。。”今天赵海棠上班的第一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向张扬要预支工钱的事,也没有想到张扬会提出此事。
“今后就当这是自家就好了,不存在主雇之分,咱们家也不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规定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觉得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张扬说着从桌子上取下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这是什么呀?张扬说。
对苏家这些弱智似的规定,张扬心里只剩讥讽,自然也不拿那套来套用自家。
赵海棠在道谢之余不知如何表达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