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她只想着魏长庆碍于面子也不会把她会医术一事说出去,却忘记将针囊收起。
罢了,温清漓目光移开,离开雅间。
一楼,红玉翘首以盼,焦急踱步,看着小姐平安从二楼下来,忙笑着迎了上去。
“小姐,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一楼的宾客也听到了方才二楼的动静,如今看她下楼,皆窃窃私语。
温清漓看着红玉眼眶发红,心中一软,“都跟你说了不会有事。”
红玉紧攥她的袖角,“小姐心中有何谋划,奴婢心中不知,自然是着急又害怕。”
她看向二楼,含着怒意道:“这次他肯定跑不掉了,得去蹲大牢。”
温清漓抬脚往外走去,“是得蹲,但应该蹲不了多久。”
红玉忙跟上她,“为什么?”
“他敢如此嚣张便是因为身后有人做靠山。他父亲魏书意在陛下还是太子时便辅佐于他。是跟了当今陛下许多年的功臣,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和迟宴声不分上下。”
“魏长庆是他的独子,只要不犯下大错。陛下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的话,我大哥怎会抓不住他的把柄?”
红玉气的眼睛发红,“那就没人能收拾他吗?”
千鹤楼门口停着温府的马车,温清漓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马车上,温清漓轻叹一口气,“自然是有的,只是你我之力,太过弱小。”
红玉呆呆的看着自家小姐,“原来有靠山的感觉这么好,哪怕犯了事都有人护着。”
温清漓垂眸低笑,“倚山山颓,倚木木凋,恃外者易倾,自强则恒立。”
红玉蹙眉,“小姐说的这些道理,奴婢听不太明白。”
“总而言之,你要记住,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红玉点点头,随即又抱怨道:“可是魏长庆怎么办?小姐今日如此煞费苦心,却只能关他几日,奴婢觉得好不值得。”
温清漓无奈摇头,“哪有你这么算账的。”
“我看他眉宇间有些凶煞之气,心中觉得不太对劲,便想着先把他关起来也好,就当是防患于未然吧。”
她总觉得,那魏长庆像是刚杀了人,不然怎么凶煞之气怎会那般重。
哪怕是在迟宴声身上也从未见过。
温府梨芳院中
温清漓先检查了之前制出的药丸,面上欣喜,“改日找个时间便可以拿去卖了。”
红玉也凑上来,想着医馆的事,方才的不快都抛之脑后,“小姐,你可想好了将医馆开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