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人每天一睁眼便要咒他去死。”
见她慢慢行至身前,温既白却因为她的话愣在原地。
“长庆他不是那种人,最多不过是爱逃课,爱逛花楼而已。”
他呆愣着摇头,神色惊慌,“他怎么可能杀人,怎么敢杀人……”
温清漓摇头轻叹,“你设计害我是恶,是非不分是蠢,又蠢又恶之人我也懒得与你多说。”
“只劝诫你一句,恶人必遭恶报。”
她的话如厉鬼低语萦绕耳侧,温既白脸色又白了几分。
额间渗出细汗,双眸涣散。
终是再也待不下去,匆匆跑出梨芳院。
谁知迎面便撞上了温宏业,他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尖叫一声。
温宏业被他叫得耳朵都要聋了,疑惑道,“既白,你怎会在此处?”
温既白见来人是父亲,惧意散了些。
“父…父亲,我闲来无事……随便逛逛。”
他神色慌乱,一看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温宏业朝他身后看了看不远处的梨芳院,压低声音怒道:“你是不是又想害你三姐姐。”
恶人必遭恶报
温清漓的低语犹在耳畔回绕。
温既白如触电般猛烈摇头,“不是的,我不是恶人……我不是。”
他又匆匆跑开,只余温宏业神色莫名。
-
梨芳院中
红玉大笑,“小姐方才差点把四公子吓晕过去。”
温清漓睨他一眼,“我又没说什么,还不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余光见温宏业踏入院中。
温清漓眼皮一跳,忙又迎上去。
“父亲。”
温宏业欣喜道:“漓儿说的果然有理,陛下已同意平民参审之策。”
这倒是个好消息。
温清漓躬身道:“这两日辛苦父亲了。”
温宏业摆摆手,“一切为了温家基业,谈何辛苦。”
他神色一凛,“漓儿今日赴宴,长公主可有为难?”
温清漓低头,下意识将手又往袖子里缩了缩,怯生生道:“没…没有为难。”
温宏业自是发现异常,“将手伸出来。”
温清漓只得乖顺地将双手露出,伸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