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过河拆桥!
“皇兄这些年殚精竭虑,为他处理多少朝政琐事,若不是皇兄镇压,恐怕他这个皇帝都做不了这么久!”
沈清欢为沈宴打抱不平。
太后许久未出声,只是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还是会来。”
“什么?”南若芙注视着太后。
“走吧,赏花也赏累了,咱们就回宫吧。”
太后叹息道。
三人一同回了寿康宫。
秦嬷嬷带人守在殿外。
“皇额娘,你适才说什么该来的还是会来?”南若芙急切地问道。
“先帝曾有意立宴儿为帝,只是迫于压力,改立了当今皇上。”
“什么压力?”南若芙抓住重点。
太后摇了摇头:“此事,还不能说。”
“先帝知道当今皇上无才无德,便封宴儿为摄政王,代理朝政。只是,我偶然听闻,当今皇上曾与他额娘密谋,若是待皇上羽翼丰满,便要除去宴儿。”
“哀家便动手了。”
“皇额娘,是您?!”
“不,哀家本想动手,但他额娘突然暴毙,先帝草草了事,也不许任何人再提。”
“是先帝知道他额娘的心思吧。”南若芙低声道。
“许是吧,只是从那以后,先帝便一蹶不振,当时的张太傅便陪同身为太子的皇上处理朝政。”
“待到先帝驾崩,皇帝登基后不过月余,张太傅便在府上自缢。”
“外面都在传,是宴儿逼迫,皇帝也未曾做过解释,这个黑锅,宴儿背了这么久。”
南若芙忽而有些心疼沈宴。
“皇额娘,我明白你的意思,皇帝从始至终,都想除掉王爷。”
太后点了点头,眼底浑浊。
“这就是为何,哀家让你保守有孕之事,若是皇帝知晓,断断不会留后的!”
“儿臣知道。”
“皇额娘,王爷他,他对皇上还有兄弟之情,若不是皇帝逼得狠了,他也不会转变心意的。”
沈清欢突然想到:“嫂嫂,皇帝有五个儿子。”
“五个儿子又如何,若是皇帝不仁,咱们大可以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