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觉得有道理,刚要把核桃送过去。
下一瞬。
“等等。”
孙老夫子很大声:“他的手是剥核桃的手吗?”
怎么,还镶金了不成?
核桃皮薄,孙老夫子对着石桌轻敲,就敲出了裂口,往虞听晚手里一放,撵人。
“走走走,看到你就烦。”
虞听晚往嘴里塞着核桃肉,准备回屋将窗支开通风,再去瞧瞧药煎好了没。
可她前脚刚进屋,魏昭后脚便跟了进来,观她神色,怕其伤怀。
可显然他多虑了。
虞听晚:“不把门关上了?”
魏昭:“……关门作甚?”
虞听晚:“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
魏昭:……
他气笑了。
“我对你动手动脚了?”
虞听晚:“那你想吗?”
魏昭沉默。
他哼笑一声:“想。”
想做的是,只会更多。
虞听晚才不信他的鬼话。
随着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
光线撒在虞听晚脸上,本就生得白,这会儿更像一块精雕细琢的妹玉,透着莹光。
姑娘理智冷静,从不内耗。
她转头,朝魏昭笑。
“也没什么,我也不是很在意。”
“早些年刚进西临村,有个云游的道士路过,曾给我留了一句话。”
魏昭走近:“什么话?”
“得失如云,心无定处,世间万物,皆为因果。”
“顾太傅对女儿好,但不是对我。”
“我爹捡了我,满心满眼疼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