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池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道背上的小红毛心术不正。
随口闲聊:“谈过恋爱吗?”
乐不逢怔愣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问自己。
自然没谈过,甚至有关神川区防空洞的记忆都是来源于被他吸光全部血液的那位男孩。
“被踢了?”霍非池没听到回答。
以为是谈过,但拿不出手。
“没有。”乐不逢伤一条胳膊,不影响他使坏。
“他们都说我长得不错,所以不让我谈恋爱,因为可能会有男人或者女人看上我,说他们都喜欢雏。”
“还有。”乐不逢扯过霍非池兜着他膝弯的手,放自己屁股上。
“您觉得我屁股不翘吗?”
“居民管理会说我长相平平,屁股不翘。”
霍非池麻了。
从掌心麻到头顶,传遍全身。
难得哑许久说不出话来。
回到帐篷前乐不逢问了一路有关翘不翘的问题。
无奈,霍非池诚实道:“翘,很翘。”
。
给乐不逢处理胳膊时,这人很不安分。
戚泽左躲右躲,都险些被一脚踹翻。
“胳膊没断,是骨裂!”戚泽确定霍非池摁好他才又上前,“他骨头太脆了,平常得小心点。”
乐不逢小声嘟囔:“我运气不好,经常受伤,下次可能就要断了。”
戚泽叹气:“尽量小心点吧。”
他收拾药箱正准备走。
乐不逢指指后腰,“这里被椅子腿扫到了。”
肩上的钳制消失,霍非池掀开乐不逢衣摆,一片淤紫的痕突兀地浮现在奶白色的皮肤。
“看来不疼。”霍非池语气晦涩难言。
怎么听都有点阴阳怪气。
“疼。”乐不逢病恹恹趴在他床上,“刚才胳膊太疼,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