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怀往这一瞟顿时兴高采烈跑过来跟锦歌勾肩搭背,娃娃脸幸灾乐祸的要笑成一团,语重心长道:“皇贵妃啊,你说咱们谁不是倾城容貌啊,脸都是一样的,你不过是输给了新鲜感。”
在他靠近时锦歌已然不悦的眸光一沉。
“这男人就像衣服,衣不如新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但好在我是那件新衣服。”
少年十分欠打的拍拍他的肩膀:“后宫都是寂寞深闺,但是没关系,注入新鲜血液就好啦,只要热闹起来其他的都不算事!”
锦歌眼珠转动冷笑一声,拍开他的手走到君临身旁,握上她垂在一侧的手。
君临正同亦安谈话,桌子前坐了亦安、君临、明赫和宋思渺,亦安正在讲述这次南疆攻打雪域之事。
“这乐舟太过古怪,还有他的那只王蛊强的有些诡异了吧?”
君临反手回握住锦歌的手,她没侧头看他,只是拧着眉专注于话题的讨论。
锦歌低头扯唇一笑,哪怕她不曾言语,他仍觉得安全感十足,五指缓缓收拢又将君临的手握紧些。
几乎是在锦歌过来的同时几人便都一顿,视线微不可察的打量过两人的小动作,随后覆下长睫又移开了目光。
“是,旁人用蛊虫操控需要下蛊,但他的王蛊只要将日器刺入肌肤注入日液就能操控,着实恐怖了些。”
亦安赤红的双瞳里像是蒙上一层阴霾,掩盖住了里面的沉重:“先前雪域许多人被暗中控制惹了不少事,我同荀老还有阿礼花费些时间抓傀儡,对了,荀老因为这事延误了诸子大会。”
“但现在事情结束,大会不日将会召开……”
行之搬个椅子反向跨坐在一旁,手臂搭着脑袋大狗狗似的趴在椅背上,眼睛水汪汪的听的入迷。
他离开的日子雪域和道家竟是遭了这么多磨难,可他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搁景国竟然一点不知娘家苦。
亦安每说一句就扯动下他的心弦,眼中的水雾跟着一颤。
行之捂住嘴巴呜咽出声:“猪……里闷熟哭了……”
亦安:“?”
君临眼皮一跳拔剑一横:“说人话。”
行之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他死死抱住椅背:“主!你们受苦了!”
亦安寡淡的瞧他一眼,扭头对着君临笑吟吟:“哥哥我有些头晕。”
君临瞪了行之一眼赶忙去扶亦安。
君临:你看你把人给恶心的!
行之:……
哇,这跟我有半铜钱的关系?
锦歌也瞪了他一眼。
你要不把雪域之主恶心到头晕,夫君能抛下我去关心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