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元襄玉染上个新兴趣,就是去书肆读本。
将军府内皆由奴仆打理得井井有条,根本无需元襄玉插手,所以在府内他也无所事事,因此一有空就往外跑。这一跑,就跑到城里最热闹的大街上,结果被他瞧中一间书肆,里头藏书繁多,这一待就是一下午,所以他便天天报到。
他思忖着,毕竟他是穿来的,但此刻的剧情走向已与原书所写的不同,那他多读一些这边的书,应该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吧。
於是从那天起,元襄玉每日都到书肆混时间,甚至在那他还结交到一个朋友,两人时常一起上聊天文丶下聊地理,也聊话本内的小情小爱,还会推荐其他书籍供赏,使得元襄玉乐而忘归。
「这事。。。。。。你认为要跟爷说吗?」待在隐蔽处的暗卫一,悄声问着一旁的暗卫二。
他俩谨遵将军吩咐,平时就是跟在夫人後头,於暗处负责看照夫人的安全,一般无事就仅需汇报夫人的动向,倘若涉及生命安危,他俩也可适时地出面解围。
「再看看吧,至少夫人目前并无大碍。」暗卫二淡道。
暗卫二心想,夫人那朋友确实感觉上并非什麽好东西,他们聊的内容一般人也知道,就不知为何夫人会让那人逗得这麽开心,而且那人会趁夫人不注意时偷偷揩油,纵然没太得寸进尺,但总让人感觉不大舒服,总之。。。。。。就先静观其变吧。
然而这天,那位朋友藉生辰之名,邀请元襄玉到酒楼吃酒。
待两人一同进了包厢,菜肴也上得差不多,那人便举杯道:「今日承蒙俞兄抬爱,让敝人有此机会可贺生辰,来,我敬您一杯!」
元襄玉因担心自己名讳会暴露身分,故用了俞相源作以代称,而他也抬起酒杯说:「张兄快别这麽说,今天是您的生辰,本该就是我敬您才对,在下也敬您一杯!」
张黍相貌平平,身形也仅为中等,兴许是常待在书肆就沾上了一些书卷气,元襄玉才与之结交,而他俩杯觥交错,把酒言欢,一来一往聊得极为欢快。
元襄玉酒过三巡後已有酣醉之意,此时张黍却在对方不注意时,趁机往那酒盏中撒下粉末。
「来!俞兄,咱们再喝一杯啊!」
遂後张黍刻意再次向元襄玉敬酒,眼角紧紧盯牢对方的一举一动。
「好!再喝!」元襄玉脸上已泛红微醺,又再度一饮而尽。
可这次一喝完,元襄玉额际一抽开始发晕,不久便觉得头昏眼花,遂即咚的一声倒在桌上,闭眸酣睡。
张黍见状,心中甚是暗喜,随即唤小二替他们备一间厢房,他抬起元襄玉走进房内,尔後三言两语就把小二支开。
等到了床榻,他将人往床上一丢,站在床旁打量元襄玉纤瘦的躯体,肤白唇红,容貌姣好,婀娜的身姿可谓沉鱼落雁,那瞬间张黍的脸上露出奸邪笑意。
他暗想,这小美人真是花了我大把心思,平日不怎麽读书的我,为了讨美人欢心,前一晚都要彻夜苦读,今日有这药,也算是值了!虽然心不在我身上,可至少人。。。。。。我也能尝尝。
思及此,张黍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覆在元襄玉的身上,邪佞低笑道:「小美人,爷等会儿就用下面的话儿让你爽爽。」
这时还晕着头的元襄玉,发觉有东西在脖颈间舔舐,睁开半眸,一颗男人的头颅立即映入眼帘,登时吓得他双手一推,喊道:「你丶你是谁!?」
张黍被推得挺起身,瞧身下的人儿已醒也不慌张,因为他知道自己下的是什麽药,故扬唇笑道:「俞兄,你也太见外了,这麽快就把我给忘了啊。」
「张。。。。。。张兄?你刚才在做什麽?」元襄玉愣愣地发问。
此刻,元襄玉感觉胸前一片凉意,低头一瞧,发现自己前口大开,连忙用手紧攥领口,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惊道:「你。。。。。。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说时边将身子往後退,深怕这人再度不轨。
现时张黍也不装了,嘴角一勾,扬起诡异笑容:「哼!为了上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让老子费了多大的力气,再说天高皇帝远,你要王法,现在这儿我就是王法,今天老子要是不办了你,才真的叫没王法!」
话一说完,张黍便箝住元襄玉的脚踝,用力一扯,元襄玉即刻倒在床上。
「啊!你。。。。。。你放开!来丶来人啊!」元襄玉害怕得大喊。
突然元襄玉感到一股热意窜上,推搡的手愈渐虚软无力,呼吸变得急促,这感觉他并不陌生,可这。。。。。。难道是张黍下的药!?
发觉元襄玉张口喘息,且眼神含水勾人,勾得张黍心痒痒,他阴狞一笑得意道:「怎麽样,这药是不是让你很热?没关系,等等爷就让你舒服舒服!」
张黍再度倾身压向元襄玉,两手更是不怀好意地上下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