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是不允许警校生喝酒的,便利店也没有卖酒啊,谁在喝酒?
“月月酱?月月酱?”她站在桑月的房间门口,两只手里都拎着东西腾不出手,只能用脚尖轻轻的踢门。
门内没有人回应,那股酒味反而更加浓烈。
她暗叫“糟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又砸了几下门没有回应后立刻后退几步用肩膀撞向木门。
门板撞的她肩膀发酸,但夏山迎没有停止,后退一步继续撞去。
“咣当”。
门应声而开。
桑月身上就穿着她睡觉的那身吊带衬衫,乳白色的内裤勒着她圆润的臀部,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凉的地上。
每一下呼吸都吐出浓烈的酒气,旁边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果酒罐子。
那是几乎相当于没有任何酒精的饮料。
但却让桑月醉意滔天。
“月月酱,你怎么了?”夏山迎吓坏了,她蹲过去把桑月扶起来,却发现后者根本连意识都没有。
桑月哼唧一声,躺在夏山迎的怀里叫都叫不醒。
“月月酱!月月酱!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她拽着桑月,怎么也扯不起来。
这个时间点,寝室里的其他人还在食堂吃饭,就她一个人。
夏山迎急的快哭出来。
这可怎么办啊?
“夏山——”
窗户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听声音很耳熟。
夏山迎把桑月扶上床,走到窗边向下看去,窗户下面站着那位警校第一。
“她怎么了?”
降谷零抬头看着三层楼高的窗户。
因为矗立太久的缘故,清晨的露阳凝聚在他金色的发梢,将那柔顺的金色发丝当作船只,载浮载沉。
夏山迎扁扁嘴,哭了出来。
“月月酱失去意识了。”
早间集合结束后降谷零说不饿让景光一个人去吃饭,到了八点升国旗的时候景光来找他,就看到自己这位从小到大都没和异性有过交道的挚友一头扎进了女警宿舍,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旁边的伊达航擦了擦眼睛:“那是降谷吗?”
景光抬头,看到三楼的打开的窗户听着里面夏山迎念叨着桑月的名字,心下了然。
“伊达班长,有栖可能出事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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