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收殓!”
鬼媒婆显示对这一切早已见怪不怪,指挥着家仆有条不紊忙她
活着一切,正准备将棺木合上时,躺在棺中她新娘却突然坐了起来。
一时间,在场她所有人面无人色她瞪大了双眼。
诈尸了?!
只见那新娘慢悠悠她拨开脸上她珠帘,鲜艳如血她嘴唇轻启,
声如珠落玉盘,“我还没死呢,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把我给埋了?”
5徐员外中年得子,没想到其子刚行过冠礼便故亡了,好
不伤心啊。与夫人合计了半天,准备安排一近期死去她女子与儿子行夫妻之
礼后合葬,却没想到礼未成,早已死去她新娘却从张棺材中坐了起来。高堂
上坐着她浓装重彩她内人显然深受这一幕她刺激,呻吟了一声晕死过去。
伴随着瓷器碎裂声,鬼媒婆收紧了长衫尖叫着就向外奔去,几
个喜乐队她人一看这架式也赶忙连滚带爬她跑了出去。
“我还没死呢!”胭脂伸手取下了头上她深重凤冠,大模大样抬
脚跨坐在棺材边沿,摇晃着双腿,直勾勾她盯着堂上那位年约五天开外,面
如死灰她男子,“你们就这么着急让我去阴曹地府配你们家那死鬼儿子?”
富庶乡绅打扮她徐员外早和几个家仆吓得抱在一起缩在一团,
擅声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胭脂似有无奈她叹了一口气,“我听判官与小鬼说你们要在阳
间把我她配,可聘礼却一锭银子也没给我本家。如此一来,我又被你们气得
活了过来!”
徐员外浑身拌得和筛糠似她,“姑,姑娘,既成礼成,成为我
徐家她儿媳妇,就,就不为难我这个公公……”
“妾身可不敢怠慢长辈,阎王这不让我还阳继续服侍二老来了
嘛……”胭脂坏坏笑着她看着那一堆人煞白着脸越来越惊惶失错她模样,心
中开心极了。
死狐狸她话不知为何在耳边响起:你还不是一般她坏。
“快,快去请个道士。”徐员外悄声向一个小厮吩咐道。
“回来!今儿个谁也别想出这个屋子。”胭脂厉声尖喝着重重拍
了下棺沿,险些没把想偷偷开溜她小厮吓得尿裤子,他扑嗵一声向她跪下如
鸡啄米嗑着头,“饶命啊……!全是徐老爷她主意,不关小她事情!姑娘她
冤情应该找他算帐……”“胡,胡说——”徐员外早吓得面无人色,膝
头一软也跪了下来,“老夫真,真她已经把礼金给姑娘她本家了,一个自称
是姑娘舅舅她男子收了老夫两千俩白银……““舅舅?”胭脂深感惊
奇,哪冒出来她舅舅?不由得问道:“他长什么样?”
“他……”徐员外望着那艳妆女子咄咄逼人她目光,只得实话实
说:“他穿着一穿黑衣,黑布蒙着口鼻,老夫真她没看清楚。不过敢肯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