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郗挂掉电话后突然想起来问:“家里有人知道你回来没?”
“家里不知道,但浩然哥知道,他昨晚看见我了。”
“他不算。”
(孙浩然:&)
“怎么了?”贺肖把浴袍给纪言郗拿过来。
纪言郗看着那件“浴袍”没回话,“换一件。”
贺肖没动,就那么勾着那件浴袍站在床边,回视着纪言郗,“你答应过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穿这破布了?”
“上上上上次你没接我电话的时候。”
随口哄人的话贺肖还真当真了……
不穿今天就得在这耗着了,纪言郗无语地穿上那件近乎透明的浴袍。
“别告诉家里你回来过。”
“为什么?”
“麻烦。”
晚饭两人点的外卖,吃过饭后,贺肖敲他的键盘,纪言郗趴床上看他敲。
有一说一,认真做事的人怎么看怎么撩人。
纪言郗脑袋正乱转着,贺肖像有心电感应似的突然转过头,把纪言郗搞得一愣。
“干嘛?”
“干。”说着便站起身朝纪言郗走去。
贺肖越走越近,纪言郗在心里操了一声,往床里边挪了进去。
“别闹。”
贺肖看着他笑了一下,弯腰从床头抽屉拿出一只药膏。
纪言郗:“……”
“你什么时候买的?”
“回来的时候。”
……
鉴于昨晚的疯狂,夜里贺肖没在胡闹他,只是把敲键盘的阵地从桌上转移到床上,和纪言郗挨在一块敲。
纪言郗看着那一排排阿拉伯不阿拉伯英文又不英文的字符看得眼花缭乱,“这是啥?”
“代码。”
“……我还能不知道这是代码?”
贺肖重新回答他:“一个小游戏。”
“你导师要你弄游戏啊?”
“不是,自己搞的。”
纪言郗捏了捏他的耳垂,“什么类型的?”
贺肖卖了个关子,笑说:“等做出来以后再告诉你。”
“切——”
纪言郗直起身,突然在贺肖书桌底下看到了个东西,还有点眼熟。他下床朝书桌走去,然后弯下老腰捡起那个信封。
空的。
那时候贺肖特别紧张这信封里装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