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9章（第2页）

他走到桌前，重新倒了杯咖啡。她那两片镜子一直在睃视着他。

&ldo;年纪太轻不记得那场战争了，是吧，凯斯?&rdo;阿米蒂奇用一只大手持着自己剪得很短的棕色头发。重重的金手镯在腕上闪光。&ldo;列宁格勒，基辅，西伯利亚。我们在西伯利亚创造了你，凯斯。&rdo;

&ldo;这倒底是什么意思?&rdo;

&ldo;&lso;呼啸拳头&rso;，凯斯。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吧?&rdo;

&ldo;某项行动，是吗?试图用病毒程序毁掉俄国的计算机中心。对，我听说过。没有一个人生还。&rdo;

他感到气氛突然紧张起来。阿米蒂奇走到窗前，向东京湾望去。&ldo;那不是事实。一个分队成功地回到了赫尔辛基，凯斯。&rdo;凯斯耸耸肩，一口一口地辍着咖啡。

&ldo;你是一个牛仔。你用来破坏工业银行的程序样本，是为&lso;呼啸拳头&rso;，为攻击基廉斯克的计算机中心而编制的。基本模块是一架莱特温微型飞机，一台控制器，一块矩阵控制板，一名飞行员。我们使用一种叫&lso;摩尔&rso;的病毒。摩尔系列是真正的窃密程序的第一代产品。&rdo;

&ldo;破冰船，&rdo;凯斯从红色杯子边微微抬起头说。

&ldo;冰，源自ice‐‐窃密对抗电子技术。&rdo;

&ldo;问题是，先生，我如今已不是飞行员了，所以我想我该走。&rdo;

&ldo;我在那里，凯斯，当他们创造你和你的同类时，我在场。&rdo;

&ldo;想利用我和我的同类，没门儿!老兄，你可以出高价雇用昂贵的女杀手把我弄到这儿来，仅此而已。我绝不会为你或其他任何人再碰控制板了!&rdo;他走到窗边朝下看。&ldo;那里才是我现在生活的地方。&rdo;

&ldo;我们手上的有关你的个人简介说你正在大街上行骗，你稍不留神就会被干掉。&rdo;

&ldo;个人简介?&rdo;

&ldo;我们建立了一个精细的模型，买了一条线路查找你所有的化名，并且浏览一些军用软件。你是在自我毁灭，凯斯。模型提供的情况表明，在外面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而我们的医学预测表明，一年内你需要一个新的胰腺。&rdo;

&ldo;&lso;我们&rso;。&rdo;他看着那双淡蓝色的眼睛。&ldo;&lso;我们&rso;指谁?&rdo;

&ldo;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可以修复你受损的神经，你会怎么说呢，凯斯?&rdo;突然，阿米蒂奇怔怔地看着凯斯，那样子就像一尊用金属板刻出来的雕像，没有生气，极其沉重。

凯斯现在明白了这不过是一场梦，他很快就会醒来。阿米蒂奇不会再开口。

凯斯的梦总是在这样的定格中结束，现在这个梦也完了。

&ldo;你会怎么说，凯斯?&rdo;凯斯望着窗外的海湾，颤抖起来。

&ldo;我会说你在胡扯!&rdo;阿米蒂奇点点头。

&ldo;那么我要问，你有什么条件?&rdo;

&ldo;跟你已经习惯了的那些没什么两样，凯斯。&rdo;

&ldo;让他睡一觉吧，阿米蒂奇，&rdo;莫莉坐在蒲团上说，箭弹枪的零件像昂贵的智力玩具一样散落在丝绸上……&lso;他快崩溃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