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温昀重重吐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最近遇见的人和事都太奇怪了,以至于让自己错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陆衔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的小脸,缓缓出声道:“你太紧张了。”
“恩,应该是这样的。”温昀好似自我催眠一般说道。
。。。。。。
走到外面的钟绥脚步忽然停住,从侧面望去过去,只见他的嘴角微勾。
不认识吗?
温昀当年的事情你可真的忘光光了呢?
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佣由于他紧急停下,差点就往他的后背撞去。好在那名女佣及时地急刹住了脚步,没有撞上,但是也是吸引了钟绥的注意。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眼中的寒气难以遮掩。
她急急忙忙低着头,心脏在不断不狂跳。那并非是心动的狂跳,而是一种极度紧张的狂跳。
钟绥面色一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冷。他侧着头,冷冷道:“去找沈瑾拿解聘书。”他一说完就迈开步伐离开。
那名女佣低着头,重重地松一口气。
最近一次惹到眼前这位爷的女佣结局可是活生生被踢断了一根肋骨,在病床整整躺了好几个月。自己这样落得这个结局已经是万幸中的大幸了。
通往小别院的路并不是远,钟绥很快就到达老夫人所在的小别院。
老夫人所在的小别院的外围栽种了一圈的竹子,整个院落在高高低低的竹林映衬下是显得十分清幽。这里颇有几分古时候隐士们所向往的归隐场所。
守在门口的佣人瞧见钟绥走近,于是立马急急忙忙跑进屋内汇报。
“老夫人,钟先生已经来了。”
闻声,老夫人缓缓睁开原本半眯着的眼,伸手一挥,淡淡道:“知道了。”
那名汇报的女佣见此也慢慢退下。
沈瑾脸上则是一脸严肃。一旁的佣人也都知道,那是她仅会的表情了。
没过一会儿她们就瞧见钟绥从大门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
他行至老夫人面前,出声叫人,“老夫人。”
“你来做什么?”老夫人并没有和他客套,直接问了他的来意。
“找人。”
老夫人眉头紧拧,“那个女娃娃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当年的那件事情你们又何必再掀开?那些事情一旦掀开,所有人落不到好处!”
钟绥摇了摇头,“老夫人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打断要掀开,只不过她绝对不能跟陆衔在一起,哦不,应该是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