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白启走进来的时候,蓝彩的眼神一亮,忙不迭的站起身来,声音有些颤抖的和白启打了个招呼。
卧槽,蓝彩!
白启已经无心去分析蓝彩这份颤抖的声音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什么不能细想的缘故。
他只是啪的一声,很快啊,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正式:
“您好,尊敬的蓝彩队员。是的,我到达了指定的作战办公室。”
右手搭在胸口,朝蓝彩恭敬的行了一礼,白启无比端庄的坐到了蓝彩的对面。
等待……
在四十分钟里,
在唯有两人单独相处的会议室里,
白启只感觉这漫长的时间无比难熬,就像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因为,
此时他正在遭受着剧烈的心理斗争和肉体折磨。
白启坐的笔直,
而桌对面的蓝彩双手托腮,直勾勾的盯着他。
桌面上,
两人相对而坐,相敬如宾,规规矩矩。
而在桌下,
则是另一幅汹涌的场面。
白启感受到,一种不可言说的神秘试探,
生疏,
缓慢,
温暖,
但,正一步步突破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不要搞啊!
我搞纯爱的!
白启的心中在呐喊,
但果然他不是搞纯爱的人,即使口中宣扬的再美好,也终究拜倒在激情的现实之中。
而这份激情又现实的残酷,
已经将自己那一份名为纯爱的坚持一步步的踩皱,弄烂,然后用一种极其隐晦而强烈的刺激感取而代之,最终转向是,那温柔细腻将自己包裹着拖向无底的深渊。
对面蓝彩在强装镇定,其实她的俏脸已经熏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