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其他的僧人是如何的,总之伽玄这样的就是可爱。
哪有人走到哪里就打坐到哪里?佛祖不收他收谁?
经这么一打岔,闫禾也不想喝水了。
回到屋里就躺下。
原本还在担心会睡不着,却没想到眼皮刚合上,之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就不知道了。
冷清的佛子却未曾走远。
立在小院的高墙下许久,才转身走开,回到佛堂。
神色平静。
不急不缓,敲了整整一夜的木鱼。
护国寺每日卯时便要做早课。
早起的钟声敲响。
坐了一夜的佛子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睁开眼。
烛影重重下,眸底的神色似乎更清冷了几分。
。。。。。。。。
闫锐昨夜没有走,还想着翌日起来再劝劝祖宗跟他回去。
在府上,无论如何,也比在寺院里舒服。
只是哪曾想这祖宗蔫了一天,又活蹦乱跳的了。
除了偶尔有些咳嗽,哪里看得出她昨日才感染的风寒。
闫禾其实也没想到。
实在是这具身体素质太好了,而且昨天那三副药灌下去,效果也很好。
孙太医说五日都说太多了。
她早上起来除了头还有些痛,咳嗽,已经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在闫锐问她的时候,就推搡着让他赶紧走。
她还想趁在京都的这几天,多看看伽玄呢。
“真不走?”
“真的。”
“你不是看上了哪个小师父了?”
“。。。。。。”
闫锐就随口一说,马上就改口:“那你准备何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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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等回阿尔莫的时候我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