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施佰春眨了眨眼睛:“翼,他叫皆如城不是皆如萧,他是我家大师兄的弟弟。”
“哦。”禹翼眨着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是啊,”施佰春点头:“个性倒是天差地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施佰春抓起皆如城的衣领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皆如城笑了笑:“很简单啊,”他飘向禹翼:“这男人与这里格格不入,想必是你从外界带来的吧。”
“大师兄跟你说了?”
皆如城点头:“不过你放心,你家的摄政王并不知道,现在他可是忙的要死。”
“咋滴了?”
“嫂子要生二胎了。”皆如城笑。
“我知道。”
“所以所有的的事情都砸他手了。”皆如城笑的花枝乱颤。
“他不是一直想当皇帝吗?”
“这人那,一个贱字的鸟。”
“自作孽不可活。”施佰春讥笑。
皆如城刚想说什么,却听那黑衣男人说:
“老大武功高强,这一回大会肯定能获胜。”
被称作老大的,竟是那个细腰男。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连嘴角扬起的动作怕都模仿练习了不知多少次,像神了:“秀儿,话不是你这吗说的。不管怎麽说,不能让穆尔受了委屈。”
施佰春自以为已经能够抗住风吹雨打,但听到这句无比耳熟的话,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粉嫩嫩的小男孩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皆如城:“二舅,我是不是太想爹爹了?为什么看谁都觉得像他?”
施佰春默。
皆如城在旁边忍笑忍得何其痛苦。“那货根本就是在装你爹爹。”
“为什么?”欧意白不解。
“那得问他。”
施佰春看着欧意白:“你为什么不在宫里?”
“爹爹不陪我,帝后娘娘看见我就瞪,好像我欠了他什么似的,为了让自己安稳一点,我就在百花楼住下了。”欧意白少年老成道。
那座人继续道:“穆尔妹子蛮厉害的,何丹老大多心多心。”
“秀哥哥,丹哥哥这样想是没有错的。人家最喜欢丹哥哥了!”
“穆尔?何丹?七秀儿?”皆如城压低声音,惊愕道,“都已经消失了这麽多年的人,怎会一下子都冒出来了?”
“什麽什麽?”
皆如城“我还道他们都已经死光光了。”
“皆如城,到底是什麽意思?”
“太巧了,真是太巧了。这些人以前有名得很,你要回去问问那些老前辈,都该知道。但是他们以前互相都不认识,且南北各不一,不知道怎麽会聚集在一起。”皆如城不安地敲著折扇,“他们有共同点,一定有共同点。”
是啊,施佰春出现在江湖的时候,血衣教为天,武林正派是菜。
她一直周旋于皆如萧与欧意如之间,对于其它门派知道的少之又少。
皆如城是御剑山庄前任庄主,知道的自然比她要多。
这时小二给他们上了菜。
有长耳朵的人,都开始互相传递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