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摸你就摸,我让你赶走卿安,你怎么就不听啊。”
“你……你胡搅蛮缠!”
“是你双重标准!”
“你……你欺负我!”
“我是不想你被卿狐狸骗了!”
“要骗就骗,关你事吗?”
“怎么不关!你是我老婆!”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火药味十足十足的了,莫问大约是生怕自己的房子会被我们的怒火给点燃了,忍不住上前劝说,“有话好说——”
两个人齐齐转头,异口同声,“要你管啊!!!”
。
午饭我吃得很少,被连夜气得;他也吃得不多,席间一直在气呼呼地瞪我。
桌子底下,莫问偷偷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何必跟师兄怄气?他也是对你放心不下。”
我看了一眼,忍不住就笑了——这老头儿自打赚钱事件之后,确实对我刮目相看了,否则以前巴不得我和连夜闹得不可开交才好,怎么会劝我们?
我接过纸条,顺手接过他手里便携的改造笔,草草写了一句,“我是恼他总像个小孩儿。”
莫问回得很快,字却极多,“像小孩儿不好吗?我也像小孩儿啊!童真,童趣,幽默,好玩……隔壁村的王大娘就一直夸我有魅力呢!!!!!”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任何夸张修饰的成分,他真的在句尾加了五个感叹号……
我嘴角一抽,没话可说,丢了纸笔,乖乖地开始扒饭了。
坐在对面的连夜瞪我一眼,视线在我和莫问之间逡巡了片刻,有些狐疑和困惑。
我没理他。吃罢饭我就回竹屋去补觉了。
刚刚睡下,粘人的货就跟了上来,扒着我的窗户口说,“你先起来,咱们说说清楚。”
我闭着眼抗议,“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松开窗户,一脚踹开了门,走进来了。走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站着,瞪着我说,“你真想给卿安机会?”
我眼睫微颤,没有说话。
他顿时恼了。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捏我脸,满脸抱怨,嘴里嘟囔,“你疯了是不是啊?”
他才疯了。我睁开眼,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凭什么觉得,我死而复生一次,还是拜你所赐,醒过来还会再爱你?”
他理直气壮,“凭我是连夜。”
我呸。
他俯下身来无赖地亲我,嘴里说着,“卿安有什么好的,除了阴险卑鄙,他哪一点比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