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还是那个榆木脑袋。
“不是,”他语气带笑,“我刚说的造反,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没擦嘴就亲你了。”她模样认真的,像是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席砚卿再次被这姑娘气笑。
他长吁了一口气:“我没跟你说过吗?洁癖是有,但是对你不适用。”
他说这话时,眼中笑意靡靡,风流尽显。
池漾动容于他这双会传情的眼睛,心思微动,装作不经意地问:“席砚卿,我真的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吗?”
席砚卿轻啧一声:“我骗你这个干吗?”
池漾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因为你一点都不像第一次谈恋爱的人。”
你太熟练、太游刃有余、太张弛有度。
而我,太笨拙、太生涩、太左支右绌。
席砚卿正准备开口打消她的疑虑,却看到池漾摇了摇头,自行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质疑:“我应该是第一个。因为,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前任。”
这话,席砚卿没听懂。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应该也不会有前任?
“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或许是料到他会这样问,池漾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像是奸计得逞。
她媚眼含春,轻诉道:“因为做过你女朋友的人,是绝对不舍得,再把你拱手让人的。”
席砚卿动作顿住,千丝万缕的眸光凝聚在她薄绯色的脸颊。
敢情是在这儿等我呢。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清沉音色随指尖温度,漫溢进她的耳朵:“这话,我当成情话来听,行不行?”
池漾羞赧,选择不答。
这次换席砚卿执拗。
他双腿高低跃动着,晃得她身体一上一下,执著地问:“行不行?嗯?”
池漾被他逗得咯咯笑,喃喃道:“本来就是。”
本来就是用来告白你的,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 洗衣机:床单是我洗的!我洗的!我洗的!关你俩什么事,轮得到你俩在这儿邀功?
☆、冬凛
吃过饭之后,池漾去房间换了身衣服。
席砚卿看着她手里拿着脱下来的睡裙,问:“这衣服你是想带回家还是想放在这儿?”
池漾不答反问:“你呢?”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