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身子往后退了些,低下头来,不敢去看他。
席砚卿见状,二话不说,抱起她走向了浴室,把她放在流理台上,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拽下一条毛巾,用温水浸透后,轻轻为她擦着脸:“哭什么?嗯?我这不是没欺负你吗?”
她刚哭过的眼睛盈润透亮,似泊着一湾浅溪,双颊泛着一层绯薄的红晕。白光一照,楚楚动人,轻易激起他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池漾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温声细语道:“知道你飞回来就为了给我过生日,虽然知道你很累,但其实我很开心,刚刚你回来,我也很开心。”
席砚卿把心中无边的疼惜都藏起,若无其事地跟她开着玩笑:“感动哭了?”
池漾轻嗯了声,声音很小地说:“你其实不用”
近在咫尺的接触,让所有本能反应都无处遁逃。
刚才,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他欲念翻涌的眼眸,以及他尽力克制下去的占有欲,她都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
“不用什么?嗯?”席砚卿明知故问,笑声沉沉,逗得池漾一阵羞赧。
“不用忍着的”她埋在他肩上,嘟囔道。
“我们还没结婚,”他故意跟她开着玩笑,“你哥和你弟知道了,要是打我怎么办?”
池漾反驳道:“他们不敢。”
许是没想到她能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他这个问题,席砚卿言语里也带了几分真挚,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说:“那你太低估他们对你的爱了。”
这一句话,让池漾晃了晃神,心里像是泛起柠檬汽水的泡泡,又酸又甜。
——那你太低估他们对你的爱了。
“再说,他们不敢你就敢了?”席砚卿摸摸她的脸颊,低笑出声,“那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抖什么?嗯?”
池漾:“”
到底还是被看穿了
“我吻技是不是很差?”
感觉到有些尴尬,池漾问这话本意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结果没想到,反倒让整个气氛更加的尴尬。
连席砚卿都有片刻的错愕——
这姑娘怎么能这么傻
似乎是想要挽回那点薄薄的颜面,没等席砚卿回答,池漾又开始“自作聪明”地解释起来:“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有点紧张”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索性不再解释,破罐破摔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肩上。
席砚卿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惩罚性地在她臀上轻拍了下,柔声问道:“那想不想做点你熟悉的事情?”
她伏在他肩上,声音闷闷地问:“我熟悉的事情?”
席砚卿把她放在卧室门口,看着她的眼睛,寥寥几字,却格外郑重其事——
“去拿滑板,我陪你去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