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是,云锦书那段时间对人体反应比较敏感,研究的内容也集中在相关的领域,因此像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他脑子缺了根筋似的果断将其他可能性都排除,直接误以为她怀孕了。
他气到极点。
那时候他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好像是类似要去找她男朋友拼命之类的话。
“放心,”席砚卿说,“你说的话我都记着,我不会给你,跟我拼命的机会的。”
云锦书敛敛眉眼,收去了一些锋芒,话语却仍带着一股严肃的意味:“那最好。”
席砚卿短促的一笑,似乎还挺欣慰,他的这份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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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池漾洗漱好,正准备从衣柜里挑件衣服穿。
结果,她眼神无意间一瞥,看到了放在枕头旁边的那个玩偶。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她没抱玩偶就睡着了,并且没开灯。
她眼神一转,又看向床头柜,她睡前摘下的手表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的左手腕空着,上面盘踞着一道疤。
所以,昨晚席砚卿应该是看到了吧?
那他怎么什么都没有问。
不过,她没让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因为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今天是京大开学的日子,她答应过云锦书,要送他去学校,正好她也想趁这个机会,回自己的母校看看。
她打开衣柜,盯着看了一会儿。
果然如叶青屿所说,她的衣服大多以冷色调或者浅色调居多,没有那种特别明媚的颜色。
她挑来挑去,最终选了一件还算明亮的香芋紫碎花裙,外面搭了一件白色的小开衫,看起来减龄又优雅。
换好衣服之后,她再次来到了席砚卿家。
云锦书和席砚卿相对坐着,餐桌上的饭还没动,很明显是在等她。
餐盘的摆放位置,也无声地决定了她的座位。
她在席砚卿身边坐下,全然忘了自己刚才有多窘迫,看着云锦书,语气不带什么温度:“解释一下。”
云锦书:“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一大早就在这儿。”
云锦书指指席砚卿:“我们俩买早餐的时候碰上了,当时我正在排队,席大哥已经买完了,说也买了我的那一份,我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
吃完早餐后,池漾就带着云锦书直奔京大。御府左岸和京大处于不同的区,不堵车的情况下也需要好几十分钟,坐地铁更是需要一个多小时。
云锦书平常做起实验来根本没个准点儿,所以他就定了学校的宿舍。
一通报道流程下来,已经到了正午,池漾带路,云锦书陪着她去重温记忆中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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